“哦,比那南宮心兒聰明一些,不過也一樣還是個蠢貨。楚璃蕭就算心有愧疚,也不可能任由她這麼鬧。那楚婉容想借助百姓之言來打動楚璃蕭,恐怕是做夢了,說不定還得惹得自己一身的騷。”
那日,她也沒客氣,狠狠的抽了楚婉容一頓才讓毀將她帶回了太子府。據說,她還沒走到太子府的大門,已經被楚璃蕭派去的人攔截住。點了她的穴,直接扔回了皇宮。
這三日,雖然她是一哭二鬧剛剛才演完上吊,可楚璃蕭也根本不為所動,似乎是鐵了心了。要不然,那楚婉容怎麼可能會連自己的自尊都不要了跪在太子府情罪。
“璃蕭現在可不敢出任何的紕漏,他可真是害怕你會扒了他的皮。我瞧著他最近都有些神經兮兮的,看到女人就繞路。我都怕哪一日,他連我都要躲著了。”
北冥靈似乎想起了一些好笑的畫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打趣的看著雲淺淺,靈動的雙眸中閃著一抹狡黠,似乎在取笑雲淺淺。
“那倒不會,那天我下手也確實狠了點。當時真是氣極了,恨不得真的咬死她。那楚婉容若不是被他寵壞了,怎麼可能隨便闖北嶽的驛站,隨便的踢我的房門,竟然還想殺了我。這一切,也隻能怪他活該。”
他的臉倒還好,用冰敷了敷紅腫倒也就下去了,但身上的傷倒是不輕,這兩日還發炎了,每每替他換藥時,見到他痛得皺眉的樣子。雖然有點裝了,但還是讓她覺得有些心疼。
“那女人就是欠教訓,那種時候,任憑誰被打斷也非常不爽。她恐怕還真的以為,在璃蕭的眼中,她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了。”
做人可以沒有分寸,但絕不能沒有分寸到那種地步。撞破了人家的好事也就罷了,竟然還不肯離去,還要鬧事。那女人恐怕是腦殘了,是個正常人都不可能那麼做。
“沒有遇上我之前,說不定那楚婉容還真是。罷了,不提這些煩心事了。今晚楚國的國宴,你去嗎?”
雲淺淺想起今早楚璃蕭問她的事,有些頭痛,說實話是真不想去的。那麼多人虛情假意的吃頓飯,也不可能吃飽,說不定還得遇上一隻兩隻三四五隻狐狸精。可楚璃蕭說了希望她去,大概也是那貨明白國宴上注定不太平,怕她會吃醋又鬧騰他什麼的。
“去,怎麼可以不去?肯定有好戲看,不看白不看。你是跟我們一起,還是和璃蕭一起?”
北冥靈嘿嘿的笑了起來,神采飛揚的盯著雲淺淺,若是淺淺去,璃蕭定然是希望淺淺與他一起。但根據她對淺淺的了解,淺淺肯定不會在這樣的公開場合提前曝光與璃蕭之間的關係。
說起來也巧,那夏荷南宮心兒楚婉容明明都已經知道了淺淺與璃蕭的關係,但她們竟然都一聲不吭,這倒是讓人很奇怪。
“跟你們一起吧,事情還未塵埃落定之前,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我與他之間的關係,怕被人煩死。不過,晚上你恐怕會被我們連累了,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雲淺淺偏著小腦袋想了想,罷了,還是去一趟吧,她也想去瞧瞧那些女人們還能鬧出什麼事,也不想讓楚璃蕭整日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反正去一趟也不會死人。
“好,那我先回去睡一會,晚些時候在來叫你,困死了!”
北冥靈看了看天氣還尚早,打了個哈欠,一臉困頓的朝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對著雲淺淺揮了揮手,剛走到門口便和滅差點撞上了。
滅一臉興衝衝的摸樣,兩隻前爪上抓著一個錦緞的大袋子,笑得花枝亂顫的。理都沒理會北冥靈,便衝到了雲淺淺的麵前,嘩啦一聲將錦緞的大袋子扯開。
一套淡紫色的衣衫便出現在雲淺淺的麵前!
“嗷嗚!嗷嗚!嗷嗚!”
夕陽西下,將整個天際染成了詭異的玫瑰色,風兒吹過,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偶爾飄落下幾片,在半空中打著卷兒緩緩的落在石子路上。
楚國皇宮門前,熱鬧非凡,各國的王爺公主們陸續到達,豪華的馬車一輛一輛的被侍衛們牽走,看起來一切都井然有序。
雲淺淺一襲淡紫色的衣袍,頭發隻是簡單的紮成了一束,沒有任何的裝飾。一根同色係的紗巾遮麵,掩住了她的萬千光華。她的打扮已經是樸素到了極點,甚至那張被遮蓋住的小臉上都未施粉黛。
她的身旁,北冥靈則是一襲白色的衣衫,一隻流雲簪子將她一部分烏發盤起,絕美的小臉上化了淡淡的妝,粉嫩粉嫩的看起來極其誘人。也是一樣簡單的裝扮,卻已經可以吸引住不少皇親貴族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