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嚴重,好不好嘛?”
楚璃蕭看著自己身上那恢複得極其不爭氣的傷,一臉的惱怒,想抱怨幾句卻又不敢。隻得繼續睜著無辜的眸子,不斷的哀求著。
大不了就是身上的傷推遲幾日好,反正他也不在乎!
“不好,你最好給我好好的養著,要是留下一處疤痕,我便拋棄你。”
雲淺淺也毫不心軟,將他已經在她胸口上蹭的腦袋直接拉扒下來,修長美腿伸出,一腳狠狠朝他踹去。卻被早有準備的楚璃蕭眼疾手快的抓住,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本宮保證絕不會留下任何的疤痕,淺淺,你就可憐可憐本宮吧。本宮昨夜足足泡了半宿的冷水澡,想你都要想瘋了,你還偏偏不讓本宮晚上過來找你!”
楚璃蕭低低的歎息了一聲,想著這幾夜的慘狀心有餘悸。一到了晚上就極其的亢奮,想著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後不得不直接去泡冷水澡消火。幸好現在是夏日,要不然他的身體恐怕得直接給泡得寒氣入侵。
“你就是一隻精蟲入腦的豬,你自己說幾日前你折騰了我多久?你就不怕縱欲過度精盡人亡?”
雲淺淺雙手抵在他的胸口,誓死捍衛自己的領地,有一種好心沒好報的感覺。這丫的是不是日日都被打了雞血,一見她就興奮得不行。就如現在,她都已經很明顯的感覺到他蓄勢待發了。
“你要知道本宮為你守身如玉二十幾年,像本宮這個年紀的男子,誰不是夜夜春宵。本宮現在已經非常節製了,本宮的那些皇弟們,誰不是一夜召幸好幾名女子。”
楚璃蕭也不以為意,在自己的女人麵前他也沒什麼不敢說的,尤其他說的還是事實。雖然這事實,或許會讓他被臭罵一頓。但為了自己的福利,他隻能用事實來舒服她了。
很可憐有沒有?他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在是可憐到了極點!
“哦,你的意思就是我不能滿足你?那是不是需要我替你找一群女人,夜夜將你侍候得醉生夢死?”
雲淺淺微微的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張欲求不滿的臉,半真半假的詢問道。
他的話倒還不至於能讓她起什麼反感之心,也知他說的確實如此,似乎按照他這麼說,他確實還挺可憐的。
“本宮什麼時候說過你不能滿足本宮?這世上也隻有你能滿足本宮。好不好,就一次?”
楚璃蕭撇了撇嘴,立刻糾正雲淺淺的說辭。說完之後再次將他的腦袋擱到了雲淺淺的身上,胡亂的蹭著,大有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架勢。
“楚璃蕭,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小心哪日便被這把刀給砍死了!”
“死在你手中,本宮心甘情願!”
“對了,昨夜北冥寒告訴我,秦玉和雲慧兒也來了,我要是弄死了他們,你不會有什麼麻煩吧?”
秦玉那個賤人,她是絕不會放過的。至於雲慧兒,她本來是想放過的。但一想起她曾經中過的毒,就不想再放過她。
她可沒忘記楚璃蕭之前得到的消息,她身上的毒與這雲慧兒的母親有極大的關係,而自己的母親的死也與她的母親密不可分。既然如此,便留她不得了。
“不會,你就算不動手,本宮也不可能讓他們活著離開楚國。你過去受過的那些,你最好能百倍千倍的還到他們身上。人,本宮已經捉住了,一會便帶你去見他們。你盡管鬧騰,有本宮在,楚國沒人敢動你一根頭發。”
楚璃蕭手中的動作停了停,沒想到北冥寒對她的事如此上心,這讓他有十分的不爽。自己的女人被人覬覦的滋味,真不好受。
可轉念一想,北冥寒也隻能想想,那種求而不得的滋味,絕對要比他這小小的醋意痛苦百倍。於是,也就淡定了下來。
“嗯,那你趕緊做,做完我要去處置那兩賤人!”
兩個時辰後,太子府的一處地牢裏,雲淺淺見到了略微狼狽的秦玉與雲慧兒。
此時的秦玉已經不複當初是太子之時的意氣風發,眼光陰暗,周身散發出濃濃的戾氣,那在世人眼中曾經溫潤的形象蕩然無存。
他的身旁坐著臉色蒼白的雲慧兒,目光無神,呆愣愣的抱著肚子。不到一個月的未見,她的小腹已經微微的凸起。
聽到腳步聲,兩人同時抬起了頭,也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尤其是秦玉,看著走進牢房的女子有一種被雷劈了的感覺。
“雲!雲淺淺!你是雲淺淺!”
他盯著不遠處那傾世風華的女子,目光直直的,憑著直覺,他十分肯定眼前的女子便是他曾經的未婚妻雲淺淺。
隻是為什麼?此刻的她竟然換了個容貌一般,美得驚心動魄,而自己又到底是錯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