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賬他都會找個小本子好好的記下來,等她生下了孩子,他要一筆一筆的連本帶利的向她討要回來。
政黨他說完,寧兒便小跑著過來了,臉上的神情十分的難看。看了看自己小姐困頓的摸樣,略微猶豫才開了口。
“姑爺,柳瑩瑩求見,說有要事與你商討,已經在大廳裏候著了。”
說完之後對著自家小姐使了個眼色,很顯然是想讓自己小姐振作一下,跟著自家的姑爺去大廳會會那柳瑩瑩。免得讓自家姑爺與那柳瑩瑩單獨見麵又鬧出什麼流言蜚語來。
“請問女王大人,我可以回寧兒的話麼?”
楚璃蕭嘴角抽了抽,滿頭的黑線條,那柳瑩瑩還真是什麼時候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這不是擺明了就在往他的臉上扇巴掌,讓他不好過麼?
於是,趕緊立正站好,低頭請示懷中滿臉陰鬱的女子,很是虔誠的開口。
“可以。”
雲淺淺冷哼了兩聲,偏過了頭,心情惡劣極了。媽的,這是不是傳說中的禮尚往來?這貨昨日才去了丞相府,那柳瑩瑩今日便上門了,是來向她示威的嗎?
“讓小苗子打發了她,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楚璃蕭幾個大步的踏入了院子,將懷中的人兒安放在軟榻之上,冷著臉對著寧兒吩咐了兩句,便不再理會寧兒,一心一意的替她按摩起來。
他已經派人盯住柳瑩瑩了,隻要她一有硫磺的下落,自己安排的人便會對那知情之人動手。也因此,他根本就不必待見她,更不必被她威脅。
“好,我這就去,嘿嘿!”
寧兒一愣,隨即立刻便反應過來。情緒一下子轉變,就好像雨過天晴一般。雙腿掄起了風火輪,對著院子外狂奔而去。
看那女人剛剛還在太子府得瑟,現在好了吧,姑爺根本都懶得見她。一會見到了那女人,看自己怎麼去嘲笑她一番,也好報了她對自己喝斥來嗬斥去之仇。
雲淺淺看著自家的小丫鬟那急不可破的小摸樣,腦門後滑下了一滴大大的汗珠。這丫頭大概是在柳瑩瑩那裏碰了壁吧,要不然怎麼會這般反常。
“好了,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我會心疼死的。那不相幹的女人,你理會她幹嘛。我先替你清洗清洗身子,你得好好的睡一覺,看你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楚璃蕭揉了揉她柔軟的發,正準備將她抱起時,卻被她用力的推了一把,一個猝不及防差點被她推到。一臉苦笑的看著她發怒的小臉,實在是覺得自己倒黴得有點莫名其妙。
“楚璃蕭,你說,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立刻便睡過去,你好去與那柳瑩瑩私會!”
翌日
晴空萬裏,朵朵白雲漂浮在半空中,煞是美麗。
陽光暖暖的灑落在窗欞,風吹過,白色的紗簾輕輕的擺動,形成一個一個優雅的弧度。
大床之上,絕美的女子還在沉睡,柔和的唇瓣緊緊的抿著,黛眉輕籠,長長的羽睫時不時的輕顫一下,在眼瞼處投射出一道陰影。
優雅高貴的男子靠坐於床頭,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的撫平了女子糾結的眉心,在她殷紅的唇上輕輕的一吻。遠遠的看去,畫麵美得仿佛就是一副潑墨畫一般,靈動優雅。
“嗯!”
或許是被唇上那濕熱的感覺驚擾了,雲淺淺驀的睜開了雙眸,眸子裏帶著初醒的茫然,在看清了麵前正在非禮她的男子之後,一把掀起了他的發,毫不留情。
“淺淺!痛!”
楚璃蕭被那一股劇痛給折騰得眯了起,咬牙切齒的哀叫了一聲,似乎想得到雲淺淺一丁點的同情。
昨日因為柳瑩瑩來太子府一事,她差點沒剝了他的皮,好說歹說好勸歹勸發了無數個誓才將她的火氣給壓下去。好不容易哄著洗了澡睡下了,卻又不知她為何噩夢連連,擔心得他連早朝也都沒心思去上了。
“楚璃蕭,一大早就想當流氓?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想炸死直接說一聲,我直接給你個痛快。”
初醒的雲淺淺很顯然帶著起床氣,心情已經不能用不好來形容,可以直接說是惡劣到了極點。做了一晚上讓人毛固溶然的噩夢,換做是誰,恐怕也給不了一個一大早就非禮自己的人好臉色。
“淺淺,現在已經快到午膳時間了!”
楚璃蕭摸了摸後腦勺,自討沒趣的起身將她的衣衫拿了過來,準備親自替她穿衣。可他的手剛剛碰到了薄被便被雲淺淺用力的拍開,外加狠狠的瞪了一眼,很不領情的搶過了他手中的衣衫自己穿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