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好手癢,不如就用這朵不知羞恥的白蓮花來降降火。
“你!我!”
夏荷再次被噎住了,心中真是恨不得將雲淺淺那張嘴給直接撕了,都是這個賤人,害得她淪落至此。就連用上了那道空白聖旨,在加上自己鳳女的身份也沒混進太子府的大門。
如今,她這麼理直氣壯的侮辱著自己,自己還不能名正言順的反駁,還隻能窩囊的將折扣惡氣給咽下去。
“太子妃,荷兒這丫頭遲早會與你一同侍候簫兒。今日是她莽撞了,本宮這就讓她向你道歉。”
楚太後穩住了自己的心神,好不容易才將自己的情緒給壓了下去。似乎想緩和一下氣氛,卻吐出了幾句讓雲淺淺臉色更加難看的話。
與此同時,對著夏荷使了個眼色!
“太後說的是,倒是荷兒無禮了,還請姐姐見諒。”
夏荷見楚太後給她搭了個梯子,她豈有不下之理。在說了,太後話裏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來,她這麼爬下來也不會太傷自尊。
她對著雲淺淺福了福身子,掩飾住了眸底的深色,極為真誠的道了歉。
“姐姐?難道你是我爹在外麵與其他的女人生的野種?”
雲淺淺陰側側的看著那矯揉造作的女子,一股無名之火瞬間燃燒了她。這個女人真的已經刷新了她對賤人這個詞語的下限,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既然人家不要臉,她也沒必要給人家臉。於是,出口的話便也更加的難聽了。
“太子妃,你別說還真有可能,也隻有野女人偷生的野種才會這般的無恥不要臉!”
香雪扶住了雲淺淺的身子,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傳說中的鳳女,實在是讓她無語至極。這種企圖通過巴結其他的人來達到自己目的的女人,實在是惡心死她了。
一個沒忍住,竟然再次出口侮辱了夏荷,反正有太子妃撐著,她也不帶怕的。
“你!你這個賤婢!”
夏荷被那主仆兩人的一唱一和說得有些抬不起頭,殷紅的唇瓣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線。一伸手便將毫無防備的香雪給扯了過來,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香雪粉嫩粉嫩的小臉上。
對付不了雲淺淺,難道她還對付不了雲淺淺身邊的一名丫鬟?不給點顏色瞧瞧,真當她夏荷是人人可欺的麼?
“你敢打我?”
香雪何曾受過這般的待遇,捂著自己火辣辣的小臉,麵色通紅,一臉不敢置信的指著陰沉著臉的夏荷,眼中隱約有火光浮現。
“為何不敢?一個賤婢也妄想在我麵前放肆,再敢胡說一句看我不撕爛了你的嘴!”
夏荷收回了自己隱隱作痛的手,可見剛剛那一巴掌打得有多用力,勾了勾嘴角,完全沒將香雪放在眼中。
她相信,她就算是弄死了這個賤婢,有太後保著,雲淺淺頂多也就是大發雷霆一頓,不可能危及到她的性命。
可她終究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雲淺淺的護短之心!
“香雪,今日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不扇上這個賤人一百個耳光我便將你逐出太子府。”
雲淺淺的貝齒咬得咯吱咯吱的響,看著捂著麵頰很是委屈的女子,火氣那更是蹭蹭蹭的冒了上來。大口的深呼吸了幾口,這才撫著肚子陰狠的開了口。
以香雪的功夫自然是不敵夏荷的,但香雪會的可不僅僅是功夫,她還會用一些毒,那這勝負可就另當別論了。
“是,太子妃。”
香雪得了命令,放下了捂著臉的小手,那水嫩水嫩的肌膚上紅腫一片,她一點都沒在乎自己的容貌,反而是從懷中取出了好幾種毒粉,陰笑著向了臉色大變的夏荷。
太子妃的話已經提醒得很明顯了,明的她是肯定鬥不過這個賤人的,那麼她隻能來陰的了!
“太後,你且退到那邊,讓我來會會這個賤婢,到要看看她到底有什麼本事?”
夏荷盡管心中沒底,但現在的情形已是騎虎難下。她今日若不戰,這麼多雙眼睛看著,還不知道會被這些人傳成什麼樣子。為了自尊,她也不可能退縮。
將楚太後扶到了一顆千年古樹下,給了楚太後一個安撫的眼神,便抽出了腰間的軟劍,準備大戰一場。
“荷兒丫頭你且放心,要是你少了一根頭發,本宮定讓這丫鬟已死賠罪。”
楚太後的容色淡漠,看向香雪的目光帶著幾分的惡毒,也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這丫鬟太不知分寸以下犯上,是該好好的教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