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囚禁我?憑什麼?”
北冥靈咬著牙,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能動了。小手扯住了他墨黑的發,狠狠的往後拉。
那力道很大,硬生生的將話無語的投給拉開了。
“憑什麼?就憑我想,隻要我想,就算是太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此時的北冥靈已經適應了他的存在,原本的疼痛感也已經徹底的消失。頓時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歡愉感排山倒海的襲來,讓她隻說了一個字便不敢在親戚的開口,以免發出什麼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靈兒,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嗯?”
北冥靈感受著他帶給她的心境,死死的咬著牙,怎麼也不願意開口。
她不敢開口問,生怕得到的是自己最痛的哪一個答案。所以,她寧願不顧一切的逃避。
“靈兒,我們之間你還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我相信你不是一個見異思遷的女子,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好不好?”
話無語見她閉眼逃避的摸樣,有些無奈,放緩了自己的動作,愛憐的親吻著她的每一寸。
此刻的他,經過了這般的折騰後,情緒已經平靜了很多了。現在,他隻想事情搞清楚。
北冥靈將頭埋入了他的懷中,依然什麼都不願意說。什麼都不想麵對,態度已經擺的很明顯了。
“好,你現在不想說也可以,那便讓我好好的愛你,你什麼都不用想,隻要享受便好!”
話無語也沒在強迫她,隻是開始放輕了自己的動作,如往日一般溫柔的寵愛著她,什麼也沒在說。
偌大的浴室裏,時不時的響起幾聲嘩嘩的水聲,兩個真心相愛的人正用著不同的心情感受著這別樣的一刻!
翌日
北冥靈幾乎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轉醒,一睜眼,身旁已經沒喲了話無語。她動了動酸痛不已的身子,想起昨夜那男人的瘋狂,自嘲的笑了笑。
艱難的挪下了床,將自己很快的清理幹淨,便開始收拾行李。其實她也沒有什麼行李,貴重的東西也就是一個小包袱就足夠了。
打開房門,刺眼的陽光照射在她蒼白的小臉上,讓她的瞳孔猛的縮了縮。
她曾經以為這裏會是她一生的歸屬,可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個笑話罷了。在昨夜那般蠶眠的時候,當他的貼身暗衛來報說是楚如沫來訪時,他毫不猶豫的撇下她去見了楚如沫。
走之前,為了防止她跑路還點了她的穴,命人看住了她。
那一刻,她徹底的心灰意冷!
那個男人,已經不值得她再有一絲一毫的留戀了!
與此同時,丞相府的大廳裏,雲淺淺端著一杯白開水,皮笑肉不笑的打量著首座上看似心情很好的白衣男子。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可沒做什麼虧心事!”
話無語臉上的笑硬是在雲淺淺那帶著審視的目光中凝結了,他撓了撓頭,大概能猜測出雲淺淺今日的來意,應該是為靈兒那丫頭來收拾他的。
“我看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勁了,還是屁股太癢欠抽了,亦或是日子過得太好蛋疼了。”
雲淺淺想起了暗衛昨夜來報的事,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也散去了,餘下的最有滿臉的冰寒之氣。
“我沒做什麼啊?怎麼你們一個個都是陰陽怪氣的。靈兒那丫頭莫名其妙的要和我解除婚約,還與那楚璃殤攪合在了一起,真是氣死我了!”
話無語一臉的無奈,他可是指天誓日的說,他真的沒做什麼對不起靈兒的事,怎麼就落到了這麼個被人興師問罪的下場。
“話無語,你特麼的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你怎麼就不怕閃了舌頭?怎麼就不怕哪日被雷給劈死了?”
見到他那副似乎什麼都不明白的摸樣,雲淺淺的火氣連著三級跳。看來昨夜他並沒有耐心的與靈兒溝通,要不然不會對靈兒的心結一無所知。
“我怎麼就說瞎話了?我行的正坐得直,我不怕你們往我身上潑髒水,我!”
話無語越來越感覺莫名其妙,正想好好的問問時,眼角的餘光瞥到了大廳門口的那一抹白,即將出口的話硬生生的打住了。
“如沫,你怎麼來了?”
楚如沫嘴角噙著一抹笑,蓮步輕移走了進來,很顯然也聽到了兩人先前的對話,臉上有一絲的小尷尬。
“好巧啊,皇嫂也在。”
她先是走到了雲淺淺的麵前輕輕的施了一禮,對於這個接人待物向來冷漠的皇嫂,她多少還是有些害怕的,希望她貿然的出現不會激怒了皇嫂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