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璃蕭依舊是一身飄飛的紫袍,這一場的血戰並沒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什麼痕跡。他劍如劍鞘,看著狼狽不堪的楚璃然,還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響起。
“哈哈哈哈,事到如今本王也不怕告訴你們,父皇的毒本王也沒有解藥。本王今日敗得心服口服無話可說,可總得找個陪葬的才行,要不本王死也不會瞑目,哈哈哈哈!”
楚璃然看和楚璃蕭好一會,又看了看那已經將整個皇宮門口都堆滿了的屍體,喉頭一陣猩甜湧出,卻被他極力忍住。
多年的謀算,一個時辰不到幾乎全軍覆沒。而自己的貼身暗衛怕也是遭了毒手,要不然袁軍早就該到了。
天意,或許這就是天意!不屬於他的東西,不管他如何謀算?如何強求?終究也是不屬於他的。
既然如此,便也罷了,他已經努力過了,也已經沒有遺憾了!
“楚璃然,你耍著本宮好玩嗎?”
楚璃蕭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看著大笑不止的楚璃然,一把無名之火躥了起來。一揮手,一眾侍衛將楚璃然所有的家眷都帶了上來。
他不給父皇一條活路,自己又還念什麼兄弟之情留他一條命!
“皇兄,本王從決定走上這麼一條路之時便早已經想到今日,你用他們來威脅本王真的沒有用。他們死了,也隻能怪他們投錯了胎,跟錯了人,嗬嗬!”
楚璃然看著那一大群侍妾已經自己母族的人,麵上沒有一絲的波動。俗話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們當初鼓動他奪位之時,也該是想到了今日。如今落了這麼個下場,也不能怨恨他。
“畜生,你真是個實實在在的畜生!”
這時,楚逸在一名老太監的攙扶之下,踉踉蹌蹌的從皇宮裏走了出來。看了一眼滿地的屍骨,身子狠狠的搖晃了好幾下。
造孽啊,真是造孽。這個畜生發動這麼一場政變,死傷了這麼多無辜的楚國士兵,他就是下十八趁地獄也不能贖罪啊。
“父皇,你說得對,兒臣確實是畜生,不折不扣的畜生。可若不做這畜生之事,一旦皇兄登基,兒臣一樣沒有活路。自古以來江山皇位都是用無數的白骨堆積而成的,這一點父皇難道不比兒臣更加明白嗎?”
楚璃然這幾日似乎是聽多了這兩個字,不僅沒有反駁,反而是笑著應了。畜生也好,禽獸也罷,他終究也都是一絲。與其這樣,還不如死得有尊嚴一些。
“你!你!”
楚逸被他的這一番話氣得腦子一懵,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張口便咳出了一口猩紅的血,捂著胸口不停的給自己順氣。
他竟是不知道該拿什麼話來反駁自己的這個逆子,也不知道不管用什麼話來反駁他也已經無濟於事了,那些士兵的命也不可能挽救回來。
“父皇,要死了兒臣也希望死得爽快一些,兒臣就在畜生一回給父皇看吧,嗬嗬!”
楚璃然讀者虛無的半空拍了拍手,幾名隱匿在暗處的暗衛抓著一名女子從半空中落下,穩穩的將那名女子交給了楚璃然,然後便站在了一副忠心護主的摸樣。
“沫兒!你!你抓了你皇妹作甚!”
楚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著那個逆子將他的親妹妹鉗製在懷中,全然占有的姿態已經呼之欲出。
這一幕,震驚了在場所有的士兵!
“父皇,兒臣一直很喜歡如沫訥,早已經超出了兄妹之情。聽著她嫁人的消息,兒臣這心你知道有多痛嗎?兒臣與她,今生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那便一起死了求來世。”
楚璃然親昵的抱著香雪,寡薄的唇緊貼著香雪的耳墜,輕輕的吹著氣。眼神一下子變得淩厲了起來,將不斷掙紮的香雪在懷中轉了個方向,狠狠的吻了下去。
“嗯!嗯!”
香雪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想要反抗雙手卻被楚璃然的一隻手抓得緊緊的。想一口咬下去,卻又被極有經驗的楚璃然死死的用舌尖頂住了她牙。一時之間,竟然有些茫然無措。
“逆子!你這個逆子!咳咳咳!”
楚逸被這一幕刺激得差點沒有直接厥過去,這個逆子到底想做什麼?那可是他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這麼多士兵看著,這簡直在給他們楚國皇室潑髒水!這讓他們以後要怎樣抬起頭做人!
這個逆子!逆子!
“如沫,你的味道實在太美了。皇兄真後悔沒有早點得到你,不過現在也不晚。皇兄會讓你在極致的歡愉中死去,保證不會有任何痛苦!”
一吻作罷,楚璃然依依不舍的放開了香雪的唇,看著那被他寵愛得嫣紅水潤的小巧紅唇,楚璃然的雙眸迸發出了驚人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