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處是多餘的,也沒有一處是不足的,正正好好的黃金比例,就連葉均澤這種常年健身維持身型的人看著,都覺得無可挑剔。
葉均澤深吸一口氣,將浴袍重新撈起來往她身上裹,沈憶慈卻不肯老實聽話,來回扭動著身子躲避他的觸碰。
“你好討厭……”
女孩嗓音本來就細,夾雜著幾分嬌憨聽得人心頭發顫。
不是不想,隻是不願意在她不清醒的時候拿走她的第一次,他知道這對女孩來說意味著什麼,更明白沈憶慈骨子裏就是一個保守的小古董,不想明天醒來後,她會覺得失望。
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不想就這樣草率的動她。
葉均澤暗罵一聲,直接將浴袍仍在一旁,往前跨了一大步,幾乎貼著她的身子。
“鬧夠了嗎?”
沈憶慈仰頭無辜的看著男人有些緊繃的俊顏,“你幹嘛?”
葉均澤眯眸,咬牙切齒的問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
顯然,她是不知道的,站了這麼一會兒忽然覺得又有點冷,自己蹲下把浴袍撿起來穿好,“好冷啊。”
葉均澤拳頭緊了又鬆,鬆了又緊,身體裏翻湧著一股衝動偏偏又不能奈何她半分,憋到最後受罪的還是自己。
能怎麼辦,除了寵著護著他還能怎麼辦?
而這些心思沈憶慈完全沒體會到,不停的想要從浴袍裏掙脫出來,對於他擅自將自己從浴室抱走的行為很是不滿。
她喜歡泡澡,幾乎每天都要泡一會才行,剛剛好不容易睡著了又被他弄出來,現在頭有開始暈暈沉沉的了。
於是,大半夜的,一個瘋狂的往外伸著胳膊腿,另一個則不停的把她伸出來的部分重新塞回去。
重複折騰了不下五分鍾,葉均澤耐心告罄,直接用被子把她裹住了。
他力氣大,製服她的同時還能騰出一隻手來找到溫度的遙控器,將房間的溫度升高兩度。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自己的反抗都是徒勞,沈憶慈經過幾次失敗之後也不像開始那麼劇烈,慢慢鬆了力氣。
說是被吵醒了不舒服,不過十來分鍾又再次陷入睡眠中。
葉均澤看著她逐漸平穩的呼吸,終於鬆了口氣,折騰完了她自己倒是出了一身的汗。
他伸手扯開衣領,讓自己身上的燥熱能夠消退一些,思想鬥爭了很久最終還是放棄了幫她換睡衣的想法。
浴袍是新的,材質還算舒服,穿著睡一晚應該也不會不舒服。
最關鍵的是,很難說換衣服的時候自己還能不能克製得住,保險起見,還是讓她穿著睡一晚吧……
葉均澤幫他蓋好被子之後,脫掉衣服轉身進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響起,透著涼意的水從花灑中撒下流過身體每處,也幫他熱漲的身體慢慢降溫。
十分鍾後,他穿著浴袍走到陽台,點了一根雪茄潦草抽完之後,拍了拍浴袍等煙味全部消散幹淨之後才又重新回到臥室裏。
沈憶慈睡得很香,似乎是覺得有些熱了,兩條白花花的胳膊伸在被子外麵,葉均澤走過去,再次不厭其煩的幫她蓋好,這才拿著毛毯和枕頭走到沙發那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