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被揭穿了(1 / 3)

聽到盛祁的胡言亂語,許合歡卻是被氣到了,她還以為盛祁是把自己當成了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調戲。

“喝死你算了。”

從盛祁的懷裏掙出來,許合歡也不管他了,直接就衝了出去。

而隨著她的動作,包廂裏頓時安靜了下來,不明所以的看著盛祁。

“沒事,鬧小孩子脾氣,你們玩。”

盛祁搖晃著站了起來,在眾人的視線中追了出去。

許合歡並沒有走很遠,盛祁出來後很快就追到她了。

“去哪裏?”

“要你管?”

看到盛祁的臉就來氣,許合歡幹脆的甩開他的手埋頭往前走。

隻是她剛走了幾步,身後便突然傳來一股大力把她抱住了,然後自己的鼻尖便盈滿了酒氣。

感覺到自己嘴唇上癢癢麻麻的觸感,許合歡有點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此時她清晰地意識到她是真的喝醉了。

“不生氣了好嗎,你一生氣我就頭疼。”

盛祁鬆開了許合歡,隻是下巴依舊磕在她的肩膀上,細細聽來聲音裏還帶著幾分委屈。

聽到盛祁這樣的話,許合歡什麼氣也生不出來了,隻能任由他抱著。

因喝了酒,盛祁便沒有辦法再開車,便叫了人開車將他們送過去。

一進屋,盛祁便急不可耐的抱住了許合歡的腰,將臉頰埋在她的頸間細細的舔詆。

許合歡僵硬著手,理智讓她把盛祁推開,隻是撐在他胸膛上的手根本沒有半分力氣,在盛祁看來更像是撫摸一般。

就在兩人意亂情迷的時候,盛祁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本來不打算接,不過電話響個不停讓他心煩不已,於是便接了。

“阿祁,你在哪?”

聽到從電話裏溢出的帶著哭腔的女聲,許合歡心裏負罪感陡然升到了頂點,她慌亂的把盛祁從床上踢了下去,用被子緊緊地裹住了自己的身體。

許合歡這一腳踢得重,盛祁悶哼一聲後便保持著坐在地上的動作,久久沒有起來。

“我在家,怎麼了?”

盛祁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剛才被許合歡踢那一腳,他腦袋也清醒了不少。

“我在你家樓下。”

薛冉冉吸了吸鼻子,讓剛才聽到了盛祁吃痛的聲音,卻又不知道他在做什麼,隻是心裏著急。

“我這就下來。”

掛了電話,盛祁拿起床上的衣服懶懶散散套在身上便打算出門了。

而許合歡看著他的背影,心裏越發的複雜。

於是,胡亂的穿好衣服,許合歡也隨著盛祁下樓去了,隻是她並不是想看他去和薛冉冉說什麼,隻是遠遠地從另一邊繞開了兩個人回家去了。

盡管沒有喝酒,不過她的身上還是沾染了不少的酒氣,卻偏又好死不死的撞上了因口渴三更半夜起來喝水的許依依。

“喝酒了?”

聞到許合歡身上傳來的酒味,許依依皺著眉頭,湊了過去還看到了她脖間被盛祁留下來的痕跡。

“沒喝,剛才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撞上了一個酒鬼。”

許合歡幹巴巴的笑著,注意到老媽的視線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往常的時候盛祁總愛在她的身上留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她藏得好從來沒被旁人看到過,沒想到今天竟然露餡了。

“阿祁呢?”

許依依瞅著許合歡的身後,她可記得那時自己的女兒是被盛祁帶走的。

“剛才他把我送到門口就走了。”

許合歡心虛的說著謊,如果被老媽知道自己是一個人跑回來的,指不定要去問問盛祁,他們的事情便會這麼暴露。

“不是說撞到了酒鬼?”

許依依擺明了不信的模樣,她伸出手還想把許合歡脖子上的手拿下來。

“媽我累了睡覺去了。”

許合歡躲開了許依依的手,像被鬼追了一般跑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剛躺下,盛祁的電話便打了過來,許合歡看見是他,根本就不想接,幹脆關機了。

剛開始還有些睡不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耳邊盡是薛冉冉帶著哭腔的聲音。

後來不知怎的便困了,迷迷糊糊的便睡了過去。

幸好第二天不用去上課,許合歡便在床上躺了好久,知道十點多才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本想和薛止一起出去玩,不過他說有點事情,約會計劃便這麼泡湯了。

盡管昨天那副畫被別人破壞了,不過薛止還是想趁著許合歡來臨前再重新畫一幅。

於是,他便一整天都把自己關進家裏,對著畫板細細描摹。

“哥,外麵有個女孩來找你,說是賠罪來了。”

薛冉冉敲了敲門,對薛止說了一聲後便離開了,反正她不過是來傳個話而已。

薛止本想不見,可薛冉冉已經走遠,他也隻能站起來慢慢的往外走。

也罷,就當是活泛筋骨了。

起初站在富麗堂皇的大廳裏時,周采兒心裏十分的不安,她知道薛止家境不錯,卻沒想到竟然這麼好,攥著畫的手便忍不住發抖。

“是你?”

看到站在那裏的女孩,薛止皺著眉頭,他自然記得這個女孩,畢竟自己的心血就是被她一盆墨水毀了個幹淨。

“我昨天不小心弄壞了你的畫,就重新畫了一副,雖然不是和你的一模一樣……”

說著,周采兒慢慢的打開了畫卷,露出上麵十分精致的麵相,昨天的時候她隻是驚鴻一賠,應是絞盡腦汁才畫出來這麼一副,雖然遠遠比不上薛止畫的那個,但已經頗具神采了。

起初的時候薛止並不是很在意,不過在看到周采兒的畫時,卻忍不住在上麵多看了兩眼。

“嗯,畫了一晚上才終於畫完的。”

看到薛止伸手把那畫接了過去,周采兒鬆了一口氣,還好他願意接受自己的道歉。

聽到周采兒的話,薛止把視線落到她的眼瞼處,果然在那裏看到了淡淡的青影。

“畫雖好,可畢竟是送我女朋友的,我覺得還是親手畫的比較有意義。”

薛止淡淡的把畫還了回去,送給合歡的禮物,他不想假手他人。

“可是,我心底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