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愣了一下,道:“不是,我也被這小子欺負了。”
“哼!”巴紮繼續往前走。
“這小子竟敢欺負我們,我們一定不能放過他。”陳明怒道。
“你想怎麼樣?”巴紮一頭鑽進了一個木屋。
這個屋子是巴紮的住處。
到了住處,巴紮用冷水洗臉,剛剛盯著郭義的眼睛,他仿佛看到了魔鬼一樣。所以,他打算讓自己清醒一下。
一旁,陳明急忙說道:“我知道你有一把槍,不如……”
巴紮頓時定住了。
顯然,他心動了。
郭義今天給自己的恥辱,絕對是這輩子都不能忘記的存在。就算動用槍支殺了那小子,又如何?
“哼,這可是違法的事情。”巴紮搖頭。
“巴紮大哥,這都到什麼節骨眼上了,你還關心是不是違法?”陳明焦慮不已,湊了過去,道:“再說了,隻要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把他一槍撂倒之後,然後往雪山下一丟,誰又能發現?”
巴紮更加心動了。
因為陳明說的正符合自己的想法。
郭義已經徹底惹怒了自己,而且他把自己頂在了恥辱柱上,自己這輩子都沒有辦法洗清自己的恥辱了。唯有用他的性命和鮮血來洗清自己的恥辱。
郭義不死,自己的恥辱永生不滅。
巴紮手中握著一個玻璃杯。
砰!
手中怒氣十足,手中的玻璃杯瞬間就被他捏碎了。大片的玻璃紮進了他手中的肉裏,他卻沒有絲毫的感覺,而是沉浸在內心幻想的虐待郭義的場景之中。
人類的內心,一旦形成了某種魔念。
那麼,這個魔念就會如同一枚種子一樣在他的內心成長起來,並且紮根,無論你如何都不會忘記。
而在巴紮的內心,已經形成了一個魔念。
哪怕是在陳明走了之後,巴紮也一直都在思考著該如何毀滅郭義。
想了許久。
此時,有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巴紮,不,不好了!”那個皮膚黝黑的男子氣喘籲籲。
“什麼事?”巴紮問道。
“巴爾特他們都死了!”皮膚黝黑的男子急忙開口說道:“他們的腦門上被射穿了,看起來,好像是子彈。”
“什麼?!”巴紮頓時跳了起來。
之前在酒吧的時候,巴紮以為巴爾特他們隻是昏迷而已,沒想到他們竟然死了?
不等男子開口,巴紮急忙衝了出去。
巴爾特等人的屍體已經被人抬出來了,擺在了一棟荒廢的小木屋裏麵。同在裏麵的還有巴紮的一些小弟,這些小弟都擠在了一起,他們聚在一起,一字排開。
“這是怎麼回事?”巴紮問道。
“一定是那個小子!”小弟咬牙道。
“他?”巴紮愣了一下。
他立刻蹲下身子開始檢查對方的傷口,眉心上一個很明顯的彈孔。很快,巴紮搖頭:“這不是子彈的痕跡。”
“這不是子彈是什麼?”小弟問道。
“暫時不知道,但是從這裏的痕跡來看,這確實不是子彈的痕跡!”巴紮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