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哥哥。”應彩秀不甘心還想衝過去。
蘇璽已經發動車子,咻一下消失在她視線裏。
她著急追上去結果就是狠狠摔在地上。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難道就是因為我控製不住自己的心,就該有這樣的下場嗎?我到底有什麼錯?”
應彩秀趴在地上不顧形象大哭大叫。
薑棠看了會,沒有絲毫同情。
蘇璽一開始就明確表示過不喜歡應彩秀,可這個女人非要纏上去。直到她出現,又三番五次找她的麻煩。
蘇璽那樣一個人,眼裏容不得一顆沙子。應家怕是再也沒有翻身額機會,不過看在應祺的份上,蘇璽他應該不會趕盡殺絕,最多給一個教訓吧。
想到這些,她歎口氣。
看來她還是不夠強大,遇事就得蘇璽解決。
要不是有他,一個應家她肯定應付不來。
“薑棠,你幫幫我吧。”
應彩秀不知道發什麼瘋,改為跪在地上求她。
“我把璽哥哥讓給你,拜托你讓他放過我的家人吧。我父母對我有養育之恩,我不能害他們晚年都過不好。”
“以前是我自不量力,我不該跟你搶男人,現在我不搶了,你就大人大量放過我一家人吧。”
這女人又是哭又是喊,而且還磕頭。
圍觀的吃瓜群眾有些看不過眼,紛紛出來指責薑棠是個冷血無情的女人。
有些說的還更加過分。
“那個站著的女人也是為我們學校的嗎?怎麼心機這麼歹毒啊?談個戀愛還牽扯到人家的家人,何其無辜。”
“跪著的那個也是可憐,愛情沒了,家人又被牽連,要是我才不會求那個心機婊呢,我就直接扛把刀跟她同歸於盡得了。”
麻木看客們憑著眼前所見的,就開始七嘴八舌努力進行惡毒的咒罵,完全不想動動腦子,更不會知道有這麼一些道理:秉著眼見不一定為實,不了解就不要去評論。
多活一世的薑棠對人性的窺見有自己深刻見解,所以並不在乎這些人說些什麼。
“應小姐,我想你說錯一件事。你喜歡的人,從來都是連看你一眼都不屑。你是豬嗎好意思說,你不跟我搶。那本來就是屬於我的東西,我需要你讓嗎?趕緊從我麵前消食,要是逼我動手,你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你應該很清楚。”
她捏了捏自己的小拳頭,這裏麵擁有的力量讓應彩秀顫抖。
加上她沒想到薑棠油鹽不進,都不怕別人是怎麼說她。
既然如此,她的招數又有什麼用。
“好,你給我等著,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墊背。”說完,她一咕嚕站起,準備走人。
“等等。”薑棠淡淡喊出聲,“不給大家解釋解釋你就走。”
“解釋什麼?”應彩秀裝聾作啞起來。
薑棠料到她會這麼說,慢悠悠走到她麵前,看見有人拿著一根甘蔗在啃,她搶過來。
“別激動,給你錢。”她掏出一張二十塊,丟給那人。
然後她再拿著甘蔗,當著應彩秀的麵,直接一分為二。
又把兩段甘蔗放在一起,再斷為四份。
“現在你知道該解釋什麼了?”薑棠說著視線落在應彩秀的手腕上。
嚇得應彩秀連忙捂住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