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薑棠正在麵對警察的盤問,她已經表明清白,對方顯然不信,尤其是那個矮胖警察,分明就是故意針對她。
“你也不要狡辯,等明天指紋驗證出來,我就讓你百口莫辯。”矮胖警察胸有成竹說道。
這也提醒薑棠一件糟糕的事情,當時她是莫過那把匕首,如果是有意陷害的話,她也可以篤定那匕首上隻有她的指紋。
見她不說話,矮胖男有些得意。
過了會,蘇璽在律師的陪同下出現在小房間裏。
見到他,薑棠的眼睛頓時亮了。
見她被鎖在椅子上,委屈看著自己,蘇璽的心尖在顫抖。
“囡囡!”他箭步上前。
卻被擋住去路,矮胖男打量著他,麵帶冷笑,“不能隨便接近嫌疑犯。”
蘇璽垂下眼簾,看他一眼。
矮胖男下意識收起手,有種被人狠狠打了一拳的感覺,想到自己作為警察的職責又立馬直起腰杆,“我隻是依法辦事,雖然你們不是本國公民,那麼這件事就更加難解決,你要是不想她有什麼事,最好還是聽我的,別摻和進來。”
這些話蘇璽不愛聽,卻十分有道理。
蘇璽能夠走到今天,沒點忍耐力跟冷靜分析能力又怎能有傲人的成就。
“你來交涉。”他回頭跟律師說道。
律師馬上執行,也不知道他怎麼做到,反正矮胖男沒有再為難蘇璽,還讓他暫時帶走薑棠,但在事情還沒有完全水落石出之前,薑棠都要活在他們的監視中。
就算這樣薑棠也願意,總比呆著這裏又冷又餓的好。
他們一行人離開警局,回到下榻的酒店。為了方便,蘇璽還自掏腰包給跟著薑棠的兩位在隔壁開了一個房間。
那兩位被律師哄走,蘇璽跟薑棠得以獨處。
“囡囡,讓你受委屈了。”蘇璽坐在沙發上抱住她。
薑棠抽了下鼻子,“都怪我太衝動非要去摸那把匕首,當時我就是想想到我作為一個醫生,總不能見死不救吧,誰知道就跳進別人挖的坑裏。”
“這件事怕沒有這麼複雜。”蘇璽撫著她的秀發。
薑棠一愣,連忙抬頭看著他,“什麼意思?”
“如果要陷害你,那必是認識你。既然如此那人難道不知道你前不久剛好救過那個女人嗎?再說殺人得有個動機,你跟她不過是認識幾天,這點隨便一查就能知道。所以我想有人要殺瑪利亞是真,陷害你不過是無心插柳。”
聽他說完,薑棠就更鬱悶了,嘟囔著,“那就更氣人,我是多倒黴啊。”
“沒事,相信很快就可以洗清你的冤枉,我去給你放水,你好好泡個澡,然後睡一覺,明天醒來就什麼都解決了。”蘇璽柔聲說道。
對他的話薑棠一向都是深信不疑,他說沒問題那就是沒問題。
“對了,我覺得那個矮胖男很有問題,他好像篤定匕首上隻有我的指紋,所以我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薑棠進入浴室猜想想起這事。
蘇璽聽了沒多大反應,“我知道了,進去吧。”
“好。”
門一關上,他的眼神立馬變得陰沉。
拿著手機走到陽台上,把門關上後,立刻撥打電話。
在電話結束的一個小時後,與酒店相隔大概二十分鍾車程的某戶人家門前,矮胖男剛下班回到家,鑰匙拿出還沒開門,頭被人套住,來不及喊出聲就被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