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叫我什麼?”賀尋幹巴巴的開口。
晚晚愛的明明是他啊!怎麼可能接受阿冀?到底哪裏不對了?
腦子裏驀地有一道靈光閃過,難道晚晚也回來了,不然怎麼解釋她會接受阿冀?
阻止阿冀“失戀”就夠了,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賀尋的眼眯了眯,恨不得化作實質,分開他們握住的手。
“阿冀,你哥的眼神有點怪怪的。”時晚跟賀冀咬耳朵。
“據我所知,我哥沒戀愛過,肯定是羨慕我!”賀冀實話實話。
“他這個年齡還沒女朋友啊?”時晚驚訝地放大音量。
“不要驚訝,你多了解下就知道,很少有女孩受得了他……”賀冀在賀尋陰測測的眼神下,覺得腳踝疼痛加劇。
賀尋捕捉到時晚眼裏一閃而過的狡黠,心頭一鬆,果然,她也回來了。
他迅速給阿冀聯係了護工,讓人看著,然後將時晚叫了出去。
“哥,你要幹什麼?”賀冀挺起胸膛護犢子。
賀尋一陣頭痛,自己在弟弟眼裏,仿佛是為難兒媳的惡婆婆。
“我們跟晚晚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我想跟她聊聊,可以嗎?”
“可以可以,哥你能這麼想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晚晚人見人愛,嘿嘿嘿……”賀冀笑得像個二傻子,一家人啊,真好。
出了病房,賀尋就牽著時晚上了天台,微風拂過,吹散空氣裏的消毒水味道。
他不發一言,將她摟入懷中,深深的吻下去,饑渴難耐。
是真的,回到過去是真的,她活生生是真的,一切都那麼剛剛好。
除了……
“啪”!
時晚沒有掙紮,任由賀尋沉浸在久違的親密裏。
當他以為塵埃落定、笑逐顏開的時候,抬手給了他那張可惡的臉一耳光。
“禽獸!一來就發情!”
賀尋不以為意,他都憋了多少年了,看到她就想抓她回家做更禽獸的事。
“阿冀看到了怎麼辦?”時晚皺眉掩著唇,不用看就知道嘴唇肯定腫了。
“那個傻小子不懂的……”賀尋下意識回答,旋即臉色黑如鍋底,“什麼怎麼辦?你在搞什麼?難不成還想跟阿冀來真的?”
“來真的也沒什麼不好吧,就當彌補我犯下的錯,給阿冀幸福。”
“那我怎麼辦?誰給我幸福?”
“你有陳曼啊,原來她也是這個學校的,剛才我還看到她了。”
“我跟她是清白的!”
“誰能證明?反正你讓我聽的床戲,我是忘不掉,一想到就惡心!”
越想越氣,時晚狠狠踢了他一腳,轉身朝樓下跑去。
賀尋不敢再為自己辯解,生怕時晚舊事重提,萬一抑鬱症又複發……
“晚晚,別玩了,你這麼可愛,誰能抵擋?阿冀會越陷越深的。”他小心翼翼,輕聲細語的哄著。
“我會對阿冀負責的!倒是你,離我遠點,看到你就來氣!”
“不行,你隻能對我負責……”
時晚不聽賀尋的,賀尋也束手無策,眼睜睜看著她和阿冀親昵,就算隻是拉拉小手,喂個東西,也覺得無比煎熬。
“你是腳踝骨折,喂什麼喂?我不記得我把你養成了巨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