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可以分道揚鑣。”
墨均的話還是有幾分震懾性的,很快刀疤臉指著下麵的水流說道:“下麵可能就是慕家保鏢們的葬身之地,因為我聞到了血腥味。”
“而且非常濃重。”說著刀疤臉的臉色都凝重起來。
估計下麵就是拖走保鏢的罪魁禍首。屬下身為慕家分家的總頭,本應該為慕家獻身。
“就不請兩位下去,如果我下去探路出事了,請你們趕快通知大小姐。讓他們小心。”
話出,刀疤臉的忠心倒是讓我刮目相看,隻是人實在太蠢了。
我急忙拉住他,阻止他道:“你別急呀,我可沒說不一起下去。”
“隻是去的同時,必須保住性命,不然就白白犧牲自己,豈不是愚蠢至極。”說著我想了想,很快指了下地上變態長的蛇身。
“把這個東西一點點扔下去,先探探路。”
“可行嗎?”刀疤臉不確定地問道。
還在猶豫磨蹭著,讓我身邊的墨均不耐煩蹲下來,抱著蛇身,忍著惡心先扔一部分下去。
最後一部分蛇尾,他拉著蛇身另一端,便咋呼說:“都什麼時候了還猶豫,慕家總頭。”
墨均的話說的沒錯,我剛剛想同意,墨均忽地整個人被往前猛地一拖,差點沒滑到下麵的岸崖。
幸好刀疤臉身手快迅速抓著墨均,將他拖了回來。
“臥槽,嚇死老子了。”墨均也是一副差點被嚇傻的樣子,手裏拽著的蛇身好像變短了! 我走過去拉著蛇身,拉了三米多,發現之後的蛇身全部都被截斷了。
而且截斷的切口,確實被撕裂的方式。
這說明下麵的東西力氣很大,我指著被撕裂的蛇肉,下麵連青液都沒有溜出來。
看出這點端倪的有刀疤臉,很快地他將刀在蛇身一段,發現同樣沒有青液出現。
好像被吸光了一樣。蛇身變得幹癟癟的,好像隻剩層蛇皮。
刀疤臉看了一會兒後,臉上頓時驚慌起來,朝我們喊道:“不好,可能遇到大頭的東西。”
“我們趕緊回去!”說著,他開始帶頭跑。
墨均急忙跟在後麵,我跟著一起跑,一時間,拚命往回跑。
路中,墨均連鞋子掉了都沒敢撿回來,看來是嚇怕了。
我倒沒什麼感覺,隻是覺得東西既然在水流下,那麼肯定是水裏的猛獸,暫時是不會離開水吧!
不過刀疤臉這麼害怕跑路,肯定是有理由的。
我這麼想著,等跑回車輛附近,發現那群野獸再次聚集過來抓人。
幾輛車都被瘋狂地搖動,最後被野獸們推翻,這些野獸好像發瘋一般,急需抓人。
肯定是要將人,帶到剛剛我們站的那塊地方去。
人被咬傷或者殘廢,至少還有口氣活著,可是血沒有了,就是一秒斃命!
然後我們舉著槍朝野獸頭部打去,我開了幾槍打老虎,結果老虎的頭殼硬的連子彈,隻能穿到表麵幾厘米的皮膚上沾著。
果然是變異的老虎!我最後對準老虎眼睛一槍下去,砰一聲,老虎頓時倒在地上痛苦滾動著,其他人見此,紛紛下來拿著槍朝著動物的眼睛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