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求你,放過她,她是無辜的,”我啞著嗓子趴在地上乞求他,
“哦?怎麼個求法?”他慈祥的笑臉此刻格外的讓我想要撕碎,撕碎他完美的外包裝,讓眾人都明白他的真是麵目。
我隻是趴在地上惡狠狠地盯著他,但又一想到洛姍,又隻好生生忍住自己想要殺人的念頭,卑微地趴在地上繼續乞求,
“嗬!”他隻是冷哼一聲,繼續彎下身去,準備在洛姍的身上也來這麼幾條口子,生生地放光她的血,讓她像我們一樣生不如死。
“你這個畜生!”我地聲音如同泣血,紅著眼睛喊出了這一句話,隨後就因為體力透支昏死了過去。萬幸地是,我身上地四道口子已經結了一層膜,堵住了血液地流通,阻止血繼續流出,也製止了我生命力地流逝。
就這樣,我在黑暗中憤懣前行,卻無法找到出口,心中的焦慮和煩悶讓我近乎奔潰,但是外麵那個讓我牽掛著的堂姐卻是此刻我心中唯一的支柱,
時間流逝地很慢,慢到我幾乎察覺不出,漸漸地,眼前出現了亮光。
我使勁巴紮了眼睛一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眼前出現的不再是那座廟堂,而是一個廢墟,破落而又髒亂,
怎麼回事?為什麼我一昏倒,醒來這裏就成這樣了,而且我能確定我並沒有換位置。那麼,到底是什麼讓這個宏偉的廟堂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變成一片廢墟了呢?能讓我確認我沒有被變動位置的是因為離我不遠處還躺著兩個人,一個就是洛姍,另一個不用說也知道,就是張術士,
我感到有些不真實,眨了眨眼睛,看向周圍,打量著。
這一切難道又是個陰謀?怎麼不殺我,身為洛家人的五峽肯定是容不了的沙子呢!
為什麼叫放過我們呢?難不成他們,還是為了以後的血量續命,所以才會留下我。
然後我拍醒洛姍,她見自己沒事也是震驚不已,隻有張術士還在昏迷當中,原本以為他開始已經被槍打死了。
結果發現他隻是受傷了,我很快背起他,讓洛姍跟我一起下山。
下山途中洛姍一直問我:洛家剩餘的人都各自隱世起來,為什麼不湊在一起重振家威,還要互相傷害,我真是搞不懂。
我聽後有些沉重的說:“大概是在很久以前,他們已經沒有所謂家族的榮耀了!”
開始想起自己在水塢穿越的事情,看見那個時期的家族生氣蓬勃的樣子,再跟現在已經蕭條的洛家相比,莫名令人感覺淒涼。
語氣也逐漸變得感傷地說:“剩下的族人,大家活著而拚命,我很能理解五峽老前輩的心情,我也是為了活著而拚命,洛姍隻有你是特別的,所以才會有振興家族的理想。”
等回到f市後,洛姍並沒有回自己的地盤,而是跟著我來到學校門口。?
她說:“洛家的事情我肯定會管,怎麼說我也是未來的族長,如果能找到殘餘的人,這個家族就有可能是複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