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南升到了Queen酒吧,這時覃恒已經和梁邦輝也來到了這裏,另外文柏雷和鄧宏兩人受了輕傷,昨晚在醫院取出子彈,包紮之後一直在醫院修養,而且還有警方看著,一時無法脫身。
項南升到了酒吧,就領著幾人去了樓上的辦公室,聽幾人說了一下大概的情況後,這才了解了情況,不過也不是很清楚,畢竟很多細節方麵的問題,鍾彬他們也說不清楚。
項南升沉吟了半晌後,拿起電話給岑陌打了一個電話,過了很久岑陌才接通了電話,對項南升道,“項小姐,這個案子很棘手,我和沐先生已經初步溝通了一下,他的確殺了兩個墨西哥人,而且當時有很多人都看到了,看來是很難脫罪,你要有心裏準備!”
“岑大狀,以前再難的官司你都能搞定,這個案子莫非就真的一點贏麵沒有了麼?”項南升聞言心下一動,連忙問岑陌道,“比如打成誤殺什麼的,你想想辦法,再怎麼也要先把人保釋出來吧!”
“據我了解的情況不容樂觀,這次是警務署長親自要求抓人的,據說和大陸警方的壓力也有些關係!”岑陌對項南升道,“現在警方將沐先生當作重點犯人,而且犯的是故意謀殺,證據確鑿,所以不讓保釋!”
“如果開庭,我們的贏麵有多大?”項南升這時深吸一口氣,問岑陌道,“你老實告訴我,讓我有心裏準備!”
“幾乎為零!”岑陌這時對項南升道,“項小姐,我想問一下,這位沐先生對你是不是很重要?”
項家與岑陌的關係不錯,岑陌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在司法界一直很有名氣,就是因為他總能將外界看做鐵案的官司給打贏了,也深受項樺強信任,所以項南升對他也很信任,知道他這麼問,肯定是有什麼原因。
“為什麼這麼問?”項南升問岑陌道,“岑大狀是不是有什麼辦法了?”
“如果項小姐和沐先生的關係一般的話,我勸項小姐不要過問這個官司了!”岑陌沉吟了片刻後,這才對項南升道,“如果沐先生對項小姐來說很重要的話,現在就隻有一個辦法,項小姐,這裏是警局,有些話我不方便說,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項南升拿著手機,這時看著窗外,屏住了呼吸,她自然明白岑陌的意思,既然官司已經沒有贏麵了,那麼能救出沐思明的辦法,就隻有劫獄了。
“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項南升最後向岑陌求證了一下,畢竟項家已經表麵洗白了,做這麼大的事,肯定會對項家有影響。
“但凡要是有一點其他辦法,我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岑陌在手機裏對項南升道,“我覺得這件事很重要,你不妨和項先生知會一聲!”
“不用!”項南升這時對岑陌道,“我爸早就不過問這些事了,這種事我全權處理,你現在就著手準備吧!”
“我現在離開警局,去醫院給沐先生開一個醫院證明,要求警方保外就醫!”岑陌這時對項南升道,“如果要動手的話,就在去醫院的路上!”
“麻煩你了,再聯絡!”項南升說完掛了電話,這時拿起桌上的煙盒,點上一支煙,項南升很少抽煙,隻有在特別心煩意燥的時候才會抽上一支,可以讓她情緒穩定一下。
“項小姐!”梁邦輝這時問項南升道,“怎麼樣了?明哥什麼時候出來?”
項南升沒有說話,看著眼前幾人,慢慢的吐著煙雲,項南升越是不說話,天子門的五個人就越是感覺到不安。
項南升這時看向五人道,“你們明哥對你們怎麼樣?”
“項小姐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梁邦輝早就意識到可能情況不容樂觀了,“項小姐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我們可以為明哥做任何事!”
“好,既然你們這麼說,我也就直說了!”項南升將沐思明現在的具體處境大概了說了一下,“現在警方有確鑿的證明證實沐思明故意謀殺,我請了最好的大狀對此也束手無策,他給我的建議就是將沐思明劫走!”
“項小姐的意思是讓我們去?”梁邦輝看著項南升問道。
“不錯!本來我是可以讓我的人去做的!”項南升這時道,“不過我們新義安在香港本地做事不方便,而且容易牽扯到我們新義安,最主要的是我爸已經不問這些事了,所以我需要幾個生麵孔的人來做這件事,我可以提供你們一些必要的武器!”
“沒問題!”尚永安第一個站起身來表態,“不就是劫個人麼?又不是沒幹過!”
“安子說的沒錯!”鍾彬這時立刻也表態道,“為明哥我們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我們也知道項先生現在是在香港上流社會有頭有臉的人了!不方麵過問這些事!”光頭超這時問項南升道,“有沒有可能讓項先生出麵,聯絡一些上流社會的人物,給明哥說說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