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程雲夢卻能夠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自己內心當中的這些負麵情緒全部都是來源於左右矛盾的狀態,而且這樣的一種狀態持續下去也不知道究竟應該如何是好,他也從來都沒有想過,等有一天蕭灼非常順利地恢複了自己的記憶之後究竟會把自己放在一個身上的地位,他一定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且也一定會回歸到原本正常的生活軌跡當中去,如此一來也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究竟能不能夠像從前的時候一樣如此重要,也不知道他未來的規劃裏究竟有沒有自己,或許,原本在他本來的生活軌跡當中根本就沒有自己的存在,所以這麼長時間以來程雲夢都一直處於一種十分擔驚受怕的狀態。
作為身邊最為親近的人,他自然是希望蕭灼能夠非常順利地恢複自己所有的記憶的,這樣一來他就可以不用每天生活在這種非常痛苦的回憶當中去,一點一滴努力的回憶起關於自己所有的事情。這樣一來他也就可以按照內心當中的想法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用再去瞻前顧後的左右為難,產生這麼多的顧慮。
但是現在等他真的恢複了自己的同時,程雲夢才突然之間清楚的意識到當初自己內心當中會產生這麼多的想法,也完全都是因為根本就不確定自己在他心目當中的地位究竟如何,原本隻是在他失去記憶的時候,兩個人或許是親密無間的無話不談,而且在一起生活了這麼長時間,總是多多少少會有許多非常非常親密的情感,而且無論如何這些都是沒有辦法隨著時間的增長去消失殆盡,去慢慢的磨滅的,但是等他恢複記憶以後,就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處於一個什麼樣的地位。
所以在今天蕭灼告訴自己他已經恢複了全部的記憶的同時程雲夢也根本就不敢去問這件事情。或許對於他來說能夠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並不是最重要的兒,他害怕的隻不過是得到一個否定的回答,如果蕭灼親口告訴自己自己在他的腦海當中或許根本就沒有這麼重要,對他未來的人生工廠也也根本就沒有自己的存在,沒有自己的地位,那麼到時候程雲夢你究竟應該如何自處,這是他完全不敢去想象的事情,而且也是完全沒有辦法去輕易承受的結果。
所以在離開蕭灼那裏回到自己家的過程當中,這一路上他都一直處於一種十分矛盾的狀態,也完全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想法,也根本沒有辦法用語言來形容內心當中的這些情緒狀態,所以他就隻能夠把這一切的一切歸結,於是自己太過膽小懦弱,因為根本就不確定自己在他的心目當中究竟有多麼重要,所以才不敢去問這個看起來簡單而且看起來問題的答案似乎又不是特別困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