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山朝嚴國安看,嚴國安一臉的鄙夷,都不屑看他。
陳遠山心裏叫苦不迭,後悔看輕了林凡,於是隻好哀求道:"林老師,先前是我冒失,是我不對,我向您道歉,您大人有大量,就進雅間吧。"
"我是入贅女婿,在李家,我嶽父最大,你平日裏對我嶽父總是冷嘲熱諷,此刻不應該說點什麼嗎?"林凡訕笑著看向陳遠山。
陳遠山在李天仁麵前一直有優越感,要向李天仁道歉,他難以啟齒。
陳佳俊憋不住了,說道:"林凡,你別太過分了,請你進去你就進去。"
林凡眸光露出寒芒:"陳佳俊這裏輪得到你說話嗎?我嶽父是你救出來的嗎?那是我治好了周敏的病,寧飛鴻才打電話給刑警大隊放了我嶽父的。"
當事人嚴國安就在,他說道:"的確是這樣。"
"啊?"李天仁、張蓮芳、李書瑤驚訝無比。
"陳佳俊,你臉皮還真夠厚的。"李書瑤譏諷道,"我還真以為是你救了我爸,無恥。"
陳佳俊臉上火辣辣的燙,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老李,對不起了,以前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陳遠山心不甘情不願的90度鞠躬道歉。
李天仁心裏那個舒爽啊,"罷了罷了,以後改過自新就可以了。那個林凡啊,差不多就得了,嚴老師還站在這裏呢,我們進去吧。"
"好的,爸。"林凡立馬站了起來,給足了嶽父麵子。
"林老師,請!"嚴國安讓林凡走最前麵。
林凡也不客氣,如帶頭大哥一般,氣宇軒昂的走在最前麵。
陳佳俊騷紅了臉灰溜溜的走了,陳遠山硬著頭皮進了雅間。
眾人進了雅間之後,嚴國安就讓林凡坐北海泰山椅上,林凡也不多說,就坐了下去。嚴國安甘願坐在林凡右手邊。
"各位,這次我來青州本是給寧飛鴻的老婆周敏治病的,但周敏那病就連我也束手無策,是林老師最後妙手回春治好的周敏。他的中醫之術,歎為觀止,僅僅通過把脈就能知道周敏十幾天之前頭部遭受過撞擊,真是在世神醫,大家有什麼醫學上的疑惑可以問問林老師。"嚴國安激動的說道。
在座的都是心高氣傲之人,沒有親眼見過林凡的醫術,心裏自然一萬個不相信。
中醫的知識浩瀚複雜,沒有時間的累積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但凡有些名氣的中醫,都是上了歲數的。
"怎麼大家都不說話啊?"嚴老掃了一圈眾人問道。
陳遠山和李家是老鄰居了,從來沒有聽說過林凡會醫術,他心想:肯定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周敏病剛不治而愈,被他給趕上了。
陳遠山朝對麵坐著的一個女人使了個眼色,女人30多歲,化著精致的妝容,一雙嫵媚勾魂的狐狸眼襯托了她成熟的女人味道,那性感的大嘴塗抹了朱色口紅,無比的性感。
女人心領神會,狡黠一笑對嚴國安說道:"嚴老,我是藥材商,叫陳紅,剛才聽了您的一席話後,對林神醫也是肅然起敬,但林神醫如此年輕,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可否讓我試試林神醫的醫術?"
陳紅是青州最大的中藥供應商,和陳遠山、莫道忠關係都不一般。
嚴國安朝林凡看,林凡微微一笑說道:"過來吧。"
於是陳紅站了起來,她一站起來,飯桌前的男人偷偷側目,陳紅身材豐腴有料,昂首之間,呼之欲出。
款款走到林凡麵前,伸出白皙小手,"林神醫,我三年前有過一次大病,當時是陳遠山院長治好的我,你就把下脈猜猜我當時得的是什麼病吧。"
飯桌上十有八九都是中醫,他們一個個奸笑。
或許十幾天之內的傷病你林凡真的能從脈象得知,但這三年前的病症就算是神仙也把不出來吧。
陳遠山心裏陰笑:嗬嗬,林凡,等著我羞辱你吧。
李天仁心裏焦急萬分:林凡啊林凡,你到底用什麼手段誆騙了嚴老,讓他以為你是個神醫啊。現在好了,你成了眾矢之的。
李書瑤雙眸詫異,看著林凡有一種陌生的感覺,為什麼他還如此的淡定?
嚴國安蹙眉,沉聲說道:"陳老板,你這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啊?病氣過時,無所遁,三年前的病症,怎麼可能通過把脈得知,就算用精密機器也未必能探出舊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