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楊露白接到了陳茹的通知，說是《灰蝶》那邊願意把一番讓出去，給他們自由競爭。
她看著消息反複確認了好幾遍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爭番位是很困難的事，對方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就鬆口了？
晏向明的消息緊隨其後也發了過來，語氣激動地和她分享這個喜訊。
她思索片刻，還是沒忍住用玩笑的口吻問他：你確定這真的不是你暗箱操作了？
晏向明：/微笑/你別看我脾氣好就一直氣我行嗎。除了之前花錢幫你撤熱搜，我可從來不在工作方麵用錢解決問題。
楊露白不由得有點不好意思，趕緊回複說：我開個玩笑而已啦。不過話說回來，你知道之前那個帶資進組的是誰嗎，到底為什麼這麼容易就把位置讓給我們的？
晏向明：不知道，這種人都是見首不見尾的。不過我聽說是她突然不願意演了，就給我們了。
楊露白：啊？
楊露白：就這樣？
晏向明：是啊。你真以為所有富家子弟都像我這麼敬業的？他們拍戲真的隻是玩玩而已。
楊露白看著消息笑了一聲。
楊露白：你還挺會趁機吹捧自己。不和你說了，我要去看劇本了，之前一直看的都是女二的部分，得趕在試戲和圍讀之前把女主台詞練好。
晏向明：早說了我們勢在必得，你信我不就不至於這樣了。
試戲的日子在一周以後，地點很特別，是在一棟廢棄大樓裏。因為他們要試的戲就是在這種場景裏的，所以導演組讓他們提前去到實景中找找感覺。
讓楊露白感到意外的是，前來競爭男女主的人很少，基本上都是名不經傳的小演員過來試配角的，她和晏向明試戲過程都格外順利，稍微走了一下過場就被定下來了。
她還在現場遇見了一個熟麵孔——梁蕊。兩人互相點頭致意了一下，沒有什麼交談。
返程路上，楊露白坐在保姆車裏開始對陳茹傾訴自己的滿腹疑惑。
“陳姐，這次試戲也太奇怪了，明明是好團隊、好劇本，沒人競爭男女主不說，怎麼好像男二和女二也沒什麼人試？”
陳茹看起來倒是很淡定。“男女主是你和晏向明的，那男二女二應該就是帶資進組的人要演的，當然沒競爭。”
“你是說他們還是要出演的，隻是把男女主讓給我們？”楊露白更加不解了，“這是什麼道理。”
“晏向明那邊安排的唄，這點事你還不懂。”
“但是晏向明說......”
“你管他說什麼幹嘛呀，他不一定會對你說真話，再說，他在團隊裏也不是隻手遮天——他團隊裏還有他爸爸安排的人，說不定是他爸幫他運作的呢。你呀，管好自己的事，少操心那麼多了。”
楊露白是知道晏向明父親不太插手他工作的事的，所以心裏知道應該不是陳茹說的這樣。但是她更知道討論下去不會有什麼結果，就默默閉嘴了。
——反正等到圍讀劇本時就能見到那兩個神秘人了，到時候就都有答案了吧。
她這麼想著，把事情從心頭暫時移開。
到了圍讀劇本的日子，對戲的興趣和對那兩個神秘人的興趣使得楊露白一早起來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就連化妝師都忍不住說她，“少見你早起的時候還能這麼振奮，不容易呀。”
餘鬆晚在一旁笑著接話，“露白姐別的不行，演戲還是很敬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