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霍先生?那真是太好了,謝謝你,非常感謝。”沐紫薇躲在了安靜隱蔽的盥洗室內,悄悄的和霍廷燁通話,當她從霍廷燁的口中得知蘇澤的事情可以暫時取保候審,心裏頭無比的雀躍。
霍廷燁還告訴沐紫薇,蘇澤的事情其實是他自己不知道警惕,本來是想抓住別人犯罪的把柄,卻沒有想到,被那些人給算計了,說到底,還是蘇澤不夠奸詐。
那邊的霍廷燁再次輕柔的響起:“具體的事情我們可以進一步談,要不這樣吧,沐小姐,你方便出來嗎?我們見麵在說吧。”
沐紫薇搖頭歎氣著,一臉的難為情,那邊的霍廷燁沉默半晌,問:“你在克深那裏的?”
沐紫薇點頭,情緒低落的嗯了一聲。
“那算了,看的出來,克深的控製欲很強,所以,為了引起他不必要的誤會,改天你方便的時候在見麵也行。”霍廷燁和沐紫薇又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沐紫薇心裏頭總算可以暫時鬆一口氣了,至少這兩天可以暫時應付蘇母。想到蘇母,沐紫薇便又不放心的給蘇母打了個電話,得知蘇母已經訂了後天的機票,她又有些緊張起來,萬一,霍廷燁為蘇澤申請的取保候審不通過怎麼辦?
應該不會,霍廷燁現在是澳城市的市長,就算淩克深不把他放在眼裏,帶是,表麵上還是要讓及三分的。
沐紫薇這樣想著,心裏頭的緊張稍稍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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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淩集團的參天大廈,巍峨高聳,肅穆莊嚴,矗立在澳城繁華的市中心。最頂端,淩克深一身黑衣,如鬆般迎風佇立在天台上。他,猶如一直縱橫在高空中翱翔的蒼鷹,犀利的銳目俯瞰著整個澳城。霍廷燁從他身後緩緩的走了過來,與他並肩,相比於淩克深的凜冽,霍廷燁更顯襯得溫潤儒雅。
“克深,蘇澤不可能販du,放了他吧。”霍廷燁終於開口。
淩克深冷冷的一笑:“廷燁,別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我就不知道。”
霍廷燁眸色一沉,繼而微微一笑:“你也體諒我,這個市長實在難做,其實,當時我想抓住海港的那些犯法的巨頭,克深,但是我沒想到,你也會在其中。”
“那有怎樣?你抓的卻是蘇澤。”淩克深點燃了一根煙,煙霧隨風繾綣,籠罩在了他晦暗不明的深刻輪廓上。風吹亂了他的黑發,帶著不羈。
霍廷燁眼中閃過了一絲不甘,鬆開了捏緊的拳頭,依舊是溫潤如水的:“你我知道,蘇澤是被冤枉的,克深,好歹念及我們同學一場。”當時,蘇澤為了沐紫薇,密切掌握著淩克深和那些海港巨頭來往的信息,卻沒有想到,蘇澤手段不及淩克深一分,為了急於抓住淩克深的把柄,反被淩克深的人給算計了,結果被認作了不法分子當場逮捕。
淩克深銳目微眯著,轉身,和霍廷燁對峙:“要知道,蘇澤在逮捕的時候已經被檢測身體呈陽性,廷燁,你有什麼理由放他?”
霍廷燁一臉的難為情,看著淩克深,有些惱火:“蘇澤當時是被你的屬下灑了違禁用品,所以,才會檢測呈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