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別人是誤解他還是信任他,他都不在乎,也從來都不會對任何解釋,然而,麵對她的誤會,她的憤怒,他感到心裏頭極度的難受,第一次,他想要在她的麵前洗刷自己的清白。
“淩克深,不要給自己的殘忍找理由,就算我父親是自殺,也是被你給逼死的!是啊,所有的澳城人全部都仰仗你的鼻息過日子,隻要稍不如意你就會叫他們生不如死。”沐紫薇打累了,兩眼空洞的看著霧蒙蒙的前方,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聽完這番話,他的心口又是一窒,看著她那萬念俱灰的樣子,他冷冷一笑:“你父親是罪有應得。”
在她看來,他的解釋就是掩飾,所以就沒有解釋的必要了。
啪!
沐紫薇揚手給了他一巴掌:“你會遭報應的!”
他居然說出這樣惡毒的話!在她的印象中,父親一生都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而現在父親已經死了,他還要這樣抹黑詆毀!
她真的好恨他!
他的臉上瞬間多了幾個猩紅的手掌印,然而,他卻連眉頭都不皺一眼,陰眸如同箭矢一樣盯視著她,好似要把她吸進瞳孔內。
沐紫薇淚眼中滿是恨慟,捏著有些發痛的手,和他對峙著。
車廂內沉默片刻,淩克深幽幽的移開視線,啟動引擎,加快車速。
“你讓我下車!我要下車!”沐紫薇衝他尖銳的大喊著。
她一刻都不想看見他,在她的心裏,他是她的仇人。
淩克深那雙眼睛通紅,手捏方向盤,猝的收緊。
到了莊園,沐紫薇被迫跟隨淩克深一起上了樓,因為他的步伐太快,以至於她都跟不上。莊園的青姐和工作的園丁們見狀,都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他們知道,沐紫薇肯定又惹先生不高興了。
砰的一聲,淩克深一隻腳將房門帶上,兩人被隔絕在了屬於彼此的這間臥室內,沐紫薇感到一種危險氣息朝她逼近,她伸手想要打開房門,卻被他長臂一伸擄在了身下。
淩克深像是一頭噬人的野豹一樣,將她固定在牆上,一個發狠,占有了她。
“想要離開我?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離開半步。你是我的,你的心,你的身全部是我的。”他每說一句話,力道便狠重一分。
沐紫薇被他撞擊的頭暈眼花,捏著拳頭,捶著他的肩,銀牙緊咬:“你這個變態!心理扭曲的怪物!”
強勁的力道將她兩手絲絲的束縛在頭頂,優雅而狂癲。
他突然一個發狠,將她抱起,放在了梳妝台上,她長發披散,烏眸中帶著憤恨和癡怨。如竹的手勾纏著她海藻般的烏發,猝的一拽,迫使她看著鏡中的自己:“瞧瞧,你是多麼渴望我,你的心在為我跳動麼……”
他親著她微張的嘴巴,下巴,在到脖頸,鎖骨,永遠都吻不夠一樣,然後,像是個孩子一樣趴在她的胸口上傾聽著她心房的跳動:“如果你離開後,想了怎麼辦?”
沐紫薇恨自己的不爭氣的身體,她絕望的看著自己,看著瘋狂一樣的男人,咬著牙:“我不像你,我最起碼還有道德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