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祁晟聽罷,愉悅的笑了笑。
豐祁晟將她送到了小區內才放心的離開了。沐紫薇卸掉了白天的偽裝,情緒低落的上了樓。思維像是放空了一樣,不分方向的走著。
男人挺拔的身姿,一身黑色站在門外,看見走路不在狀態的小女人,眼眸深沉。沐紫薇掏出鑰匙,抬頭的一霎那,看見了他,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一定是她出現了幻覺,她閉上眼,再次睜開,那個高大如泰山的身影卻已經朝她欺近。
不由她分說,強勁的力道鉗製住了她的手腕,猛的將她一拽,迫的她跌撞在了他的懷中。
“放手。”
她聲音顫抖著,淚水再次不受控製的落了下來。
“喝酒了?”他惱火的看著她,將她扣在懷中,迫動著她的步伐朝房門走去。
“沒有我的約束你越來越放浪形骸了。”他咬牙,冷冷的迸出了一句話,奪過她手中的鑰匙,打開了房門。
“放開我!不要碰我!”沐紫薇不配合的推搡著,然而,她越是推搡,他越箍的緊。
“那要誰碰你?豐祁晟麼?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招惹這個勾引那個!還知道我是你男人麼?還知道麼?”他將她揉進懷中,抵迫在了牆上,蠻橫的解開了她的紐扣,優雅的頭顱埋了進去。
“啊,淩克深,你這個混蛋···”沐紫薇一個顫栗,纖手做著無謂的捶打,卻被他一個猛力扛在了肩上。
他連燈都來不及開,就著窗外的月光將她放倒在了出租房內的一張單人床上,霸道的攫住她的唇,點火似的大掌肆無忌憚的遊移著,訴說著連日來的思念。
沐紫薇悲哀的發現,她的身心居然正在激烈的翻攪著沸騰著,想要的更多,她極力的克製著,咬著牙抵觸著他,他高大的身軀強行壓製著她,將她不安分的小手死死的固定在了床上,吻遍了每寸每分。
她張了張嘴巴,卻發出了愜意的聲音。
男人得意的勾唇,欺身向上,托著她的小身板:“小妖精,隻有我才能叫你快樂。”他焚紅著眼睛,啃咬著吞噬者:“你是我的,明白麼?你是我的,任何男人都別想染指。”他聲音嘶啞,狂亂的起伏著。
“我不是你的···”她還沒有說完,再一次承受著他毀滅性的攻占。
他突然打開台燈,捏著她的下巴,那雙眼睛淩駭可怕:“沐紫薇,給我聽著,這輩子你都別想逃離,隻要我不放手,你逃到哪兒都沒用。”
他殘忍的話響在了她的耳邊,力道收緊,好似要把她揉到骨髓中。
“淩克深,你今晚跑來這樣對我,明天我會告你的,哪怕,哪怕我失去名聲···”她艱難的說完,秀眼中堅定至極。
“告我?我是想念這具身體,而這具身體也很想念我,兩廂情願的事,怎麼告?”隨著他力道的一狠,沐紫薇啊的一聲,秀臉通紅,眼中的堅定倏然間迷離癡怨,不由得攀住了他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