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父親生前和淩家人有著怎樣的過節?為什麼淩風和淩克深幾乎要把父親看成了一個罪人?她不明白,一點都不明白。
沐紫薇越想越是頭痛,最後,又隻能用酒精來麻痹自己了,不知不覺中,她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澳城,含夢山莊。
素簡的臥室,舒夢寒躺在床上,一頭長發散落在腰際,那張精致無暇的臉蛋上透露著小女人的嬌羞,她今晚故意穿著吊帶睡覺,好叫淩克深注意她,她不時回頭看著在裏麵悶頭工作的淩克深,心裏頭微微有些失落,自從她醒來到現在,淩克深從來一次都沒有和她親密過,她也暗示過好多次,可是他卻一點都沒有要和她親熱的意圖。
淩克深為了能照顧她,將辦公地點也搬來了這裏,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是和她朝夕相處,形影不離。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每晚都是等她完全入睡了他就會默默離開。
舒夢寒想到這,心裏頭的那份幽怨更加的強烈了。
不行,今晚她一定要得手,一定要成為克深真正的女人。
舒夢寒一咬牙,將吊帶拉的更低,臉上更是通紅,她再次看一眼坐在那裏工作的淩克深。見淩克深仍然埋頭工作,她秀眉一蹙,心念一轉,捂著腿部皺起了眉頭。
“克深,我,我有些不舒服···”舒夢寒捂著腿,難受的開口。
淩克深一聽,抬眸朝她看去,見她一副痛苦的樣子,忙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起身走了過來,一臉的擔憂:“怎麼了?夢寒?”
舒夢寒捂著那隻腿:“克深,我的腿好痛···”
淩克深便坐在了舒夢寒的床沿旁,將她扶坐了起來,掀開被子仔細的為她大腿檢查著:“這裏還痛麼?”
他按了幾下舒夢寒的小腿肚,問舒夢寒。
舒夢寒搖搖頭,害羞的看著淩克深,聲音細如蚊蠅:“是這裏。”
她說時,纖長的手一點點的大腿內側的地方。
淩克深皺了皺眉頭,起身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塊藥貼,撕下藥貼,輕輕的的貼在了上麵,舒夢寒小心翼翼的看著他,見他神色嚴肅,沒有一絲的輕浮,心裏頭有些懊喪。
她真懷疑他是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了?
可是,如果他對女人不感興趣,為什麼還和那個沐紫薇發生關係?
舒夢寒心裏頭各種的不解和嫉妒。
“你先躺著,等下就好了。”淩克深扶著她輕輕的將她放躺在床,舒夢寒就勢捉住了他的手:“你要去哪裏?”
淩克深的薄唇漾著淺笑,是那麼的迷人,令女人甘之如飴。
舒夢寒卻搖搖頭,哀怨的看著他,那雙霧蒙蒙的大眼睛楚楚動人,是個男人估計都會把持不住。
淩克深見狀,那顆冰冷的心卻泛不起一絲的漣漪,隻溫聲勸著舒夢寒早點休息,那樣會有助於身體健康。
“克深,為什麼你不碰我?”舒夢寒說到這,從最初捉他的手改成了圈住他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