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談談吧。”淩克深的眼睛目視著前方的夜空,冷的沒有一絲的溫度。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請你下車。”沐勝男心中有怨恨,白天的光盤事件更是增加了她的怨氣。
“你怎麼變成這幅德行了?你居然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混在一起,就算你生我的氣也不能往佩婷身上發泄,她現在和霍廷燁剛離婚,心情本來就差。”
“跟我有關係嗎?一個曾經害死我流產的人,我憑什麼要憐憫她?”
“我沒有叫你憐憫,但是你不應該蓄意傷害她···”
“我可以被你們傷害那麼多次,傷害她一次又何妨?正好她離婚了,肯定會寂寞,我幫她找男人排遣寂寞···”
啪!!
淩克深狠狠的掌摑了她。
她捂著臉,憎恨的看著淩克深:“你打死我好了,隻要你打不死我,我一輩子都會跟你們淩家人做對。”
“沐紫薇,我們之間究竟是誰在傷害誰?”對她,他真的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
在她麵前,他無論怎麼的澄清辯解,她都不會相信。
“淩克深,你會受傷嗎?從來都是你傷害別人,欺淩別人,我告訴你,你別以為僅憑你偽造的那些照片就可以叫我身敗名裂,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我什麼都不怕。”
淩克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看著她眼中那抹堅定的恨慟,他感覺心好累。
“的確,我們不應該藕斷絲連。”他睜開眼睛,一下子顯得蒼老許多,打開車門下車,高大而孤獨的背影一點點的融入了漆黑的夜色中。
沐勝男看著那個背影,鼻翼酸楚,卻強忍著不掉一滴淚。
隔天的宴會如期舉行,一夜未免的沐勝男強打起精神,坐在了化妝台上動作僵硬的擦拭著口紅。
鄒暢已經在外麵等了她好久,見她一直都不出現,有些擔憂,便輕叩臥室的室門。
“就來。”
沐勝男遊離的神色這才一點點的聚集到了一塊,簡單的打理一下頭發,穿上黑色的晚禮服,提著裙擺走了出去。
鄒暢站在那裏,眼睛閃過了一絲驚豔,隻是,她的眼眶一直發紅,就好像剛哭過一樣。
鄒暢本來想安慰她的,可是又不想提及不愉快的事情,索性伸手和她相扣:“我已經聯係阿金了,她會過來揭穿舒夢寒。”
“哦。”
沐勝男有些心不在焉的點了一下頭。
“對了,今天在宴會上我還安排了一個環節。”鄒暢的力道微微一緊。
“什麼環節。”
“到時候你配合我就是了。”鄒暢笑的詭秘。
沐勝男也沒有多想,和鄒暢一起去了海市盛樓休閑會所。海市盛樓其實設立在海上最大的豪華遊輪上,這裏金碧輝煌,宛若王室宮殿,來往的自然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其實這場宴會就是為了拉攏澳城的業界精英,順便在踩低一下淩克深。
沐勝男幾乎把澳城的上流豪門全部都邀請了遍,基本上都赴約而來,而且鄒暢為了烘托宴會的氣氛,還請了好多名媛。
沐勝男和鄒暢肩並著肩,穿梭在上流社會的人群之間,在別人看來特別的登對,簡直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