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瑞痛心的皺了皺眉頭。
“先生,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身體裏的毒素已經基本排了出來,並沒有生命危險,你沒必要立遺囑。”
“我累了,想離開澳城。”齊瑞雖然不告訴他,但是他心裏清楚,就算他沒有生命危險,他將來也會變成了一個廢人。他雖然失望,同時也是慶幸的,慶幸沐勝男沒有答應和他結婚,慶幸沐勝男不在愛他。
因為兩年前他就當作聖淩所有股東的麵立過規矩,聖淩的產業除了他未來的妻子,任何人都沒有資格繼承,正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急於要和沐勝男登記結婚,那樣她才會成為她法定的妻子,是最有資格繼承聖淩產業的人。
然而,她卻執意不肯與他結婚。
淩克深眼中閃過了一絲痛心,同時,隱藏著一抹決絕。
既然他不肯,那麼他隻好打破之前立的那個規矩,提前立遺囑,將他名下所有的產業全部都歸納在她的身下。就當做彌補她三年以來缺失的婚姻。
“先生···”齊瑞喉頭哽咽著。
世界上,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像淩克深這樣癡情,居然將自己的一切絲毫不留的給了他最心愛的女人,哪怕那個女人對他多麼的心狠!
“我死後,將所有的產業留給我的前妻沐紫薇。幫我錄下來,在拿張紙過來。”
齊瑞沒有辦法隻好按照淩克深說的去做。
淩克深立了遺囑後,便開始聯係律師,又打電話叫來了喬安和聖淩的幾個元老。
當淩克深拿出剛擬定的那份遺囑時,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驚呆了。
整個臥室裏麵安靜無聲,落針可聞。
最終,聖淩的一個元老開口:“先生,在過一個月就是競標無人島的日期,您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立遺囑,因為你的身體一直都是健康的,沒必要把自己辛苦打下的事業留給一個跟你做對的女人繼承。”
這個元老叫劉華南,當初聖淩一成立,他是第一批進聖淩的股東。
最後,另一個股東楊遠帆也接口附和:“老劉說的沒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競爭收購無人島,先生,您不能懈怠。”
喬安站在了一旁,隻是唉聲歎氣著。
“我心意已決,今天叫你們來這裏就是希望等我離開澳城後,你們好好替她管理聖淩,還有無人島的事情,我會盡快解決,所以你們不用擔心。但是,我不希望我離開後出現內鬥的情況,我哦人雖然不在澳城,但是,你們是知道的,我爪牙到處都是。”等他把一切都安頓好後他才能安心的離開。
幾個人都不說話了,唯有一聲聲的歎息。
這個時候,夏文輝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直低頭不語的鄭澤。
淩克深眸色一沉。
*
沐勝男回到了亨泰,因為設計被亨泰據為己有,董事會所有股東紛紛在鄒暢麵前彈劾沐勝男,說她和亨泰是一夥的,還說他們早已經看出了沐勝男和淩克深之間的關係不一般,說沐勝男早已經暗中和亨泰勾結。
沐勝男坐在鄒暢的身旁,呆若木雞。
果然不出她所料,亨泰所有人都一致譴責她,控訴是她的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