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勝男並沒有心思聽他們說一些無聊的話,她現在正在思忖著今晚怎麼要成功和淩克深發生關係。
沐勝男挽著淩克深的胳膊,不停的為淩克深倒著酒,而淩克深似乎也沒有拒絕,任由著沐勝男為他倒酒,沐勝男倒一杯,他喝一杯。
秦遠川滿不在乎,交疊著雙腿,那雙眼睛微有醉意:“別看她是個清潔工阿姨,說不定還是一個傾城佳人呢!過來,摘下口罩給我看看!”
秦遠川見那個女人像是根本沒聽見他的話一樣,有些惱火的捏著酒杯,聲音又是抬高些許。
此時,那個女清潔工突然轉身看著秦遠川,那雙眼睛透著倔強而不屈的光芒,她捏著手裏的掃帚,因為氣憤,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秦遠川看著那雙眼睛,輕浮的姿態一點點的變得凝重起來。
那雙眼睛····
秦遠川捏緊的高腳杯猝然的鬆開,站起身,失神的看著那個清潔工。
女清潔工的眼眶裏霧氣氤氳,透著無盡的絕望和傷心。她見秦遠川朝她走過來,她頓時後退著,拿著清理工具疾步離開。
秦遠川不顧一切的追了過去,可是早已經沒有那個女清潔工的人影。
這個時候,會所媽咪也跟著走了過來,秦遠川問:“剛才那個清潔工在哪裏,帶我去見她。“
媽咪的眼睛有些躲閃,隨即又恢複如常,表現得很鎮定:“她是臨時工,每天晚上都會過來打臨工,說起這個女人,還真的可憐的很,為了能養活自己,每晚都會過來,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是一個癮君子,打零工就是為了給自己買毒品,一天不吸那玩意,她一天都無法忍受,我們也勸過她多次,可是,她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秦董,這種人沾不得。”
秦遠川一聽,那雙憂鬱眼睛腫的狐疑一點點的變淡,隨之,像是萬念俱灰一樣,嘴角溢出了一抹苦澀。
她怎麼會是伊曉?伊曉不可能出沒在這種地方。
秦遠川再次返回到了包房,繼續左擁右抱著,像是一個沒有感情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任憑那些女人膩在他的身上。
沐勝男攙扶著有些暈沉的淩克深走進了貴賓房裏間的臥室中。
“小妖精,今晚可要把淩董服侍好了,淩董一高興,我就重重的賞你。”門外,傳來了朱坤白和黃有涼狂蕩的笑聲。
沐勝男將那種惡心的笑聲隔絕在了門外,吃力的將淩克深扶到了床上,那顆心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淩克深重重的躺在床上,沐勝男像是被他吸去了重心一樣,身體不穩的倒趴在他的胸膛上。
沐勝男能清晰的聽見他強有力的心跳聲,一下一下的,震徹著她的心扉,叫她更是心跳加速。
她深呼一口氣,從他身上爬了起來,就像第一次那樣,雙手有些顫抖的解開衣領上的紐扣,隨即,便露著那性感的喉結。
沐勝男有些口幹舌燥,手指輕輕的劃觸著他的喉結,一點點的向下,挑開了他的衣領,蔓延到了寬闊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