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川有些惱火,平時,他和淩克深一直都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工作上的事情他們也合作的極其的默契,都有著共同的誌向和抱負,這是第一次,淩克深居然為這麼一個蛇蠍狠毒的女人來反駁他。
就因為這個女人之前和他有過一次親密接觸嗎?
淩克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令智昏了?這好像不是他的作風。
而沐勝男看著淩克深,眼睛裏感動而有複雜,她茫然無措孤立無援的時候,多麼想撲倒在他的懷中,那樣她才會覺得安穩和踏實,哪怕全世界的人懷疑她,唾棄她,隻要他站在她這一邊,她就覺得特別的幸福。
可是,她不能,現在的她怎麼能配的上他?他是一個近乎完美的男人,她站在他的麵前隻能自慚形穢,並且還能給他帶來鄙夷和嘲笑。
沐勝男想到這,將一把心酸的淚水吞咽進了肚腹中,眼角的餘光瞥見淩克深離她越來越近,她下意識的和他保持著距離。
“你憑什麼相信她?克深,你並不了解這女人,但是,她這樣對待伊曉,我是絕對不能容忍的!”秦遠川那雙眼睛裏麵透著一股堅定,就好像誰要是阻止他收拾沐勝男,他就和誰拚命一樣。就連淩克深也不另外。
淩克深堅毅的輪廓中透著比秦遠川還要陰寒的凜冽,他走了過去,趁著沐勝男猝不及防,一把將她纖細的腰肢揉握在了自己的大掌中,以至於沐勝男都沒有機會逃脫,下意識的啊的叫了一下。
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淩克深的懷中。
“我了解,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她,她是個善良的女人。”淩克深的話中透著回味無窮的傷感,像是惆悵,也像是歎息。
淩克深話音剛落,霍伊曉卻尖叫了一聲。
“是她,她害我成這個樣子,這個女人的心腸比蛇蠍還要歹毒,居然還有人會說她善良!”她說完,像是瘋了一樣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沐勝男:“知道她為什麼帶著口罩麼?因為她的臉和她的心一樣醜陋不堪,她就是個巫婆,是惡靈!看看我現在,就知道她是多麼的狠毒了!”
霍伊曉說完,又緊緊的抓住了秦遠川的手,不停的抓撓著秦遠川,直把秦遠川的手背和胳膊抓撓的傷痕累累。
“還有你,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你不是要和那些女人快活麼,你趕緊快活去!”霍伊曉說到這,笑中帶淚的眼睛腫突然有了一絲光芒,隨之,緊緊的揪住了秦遠川的衣領:“對了,你還對我感興趣麼?那我陪你睡一夜,你給我吸那個東西。”
秦遠川聽著霍伊曉的這些話,既痛心又憤怒,怨懟的看著淩克深:“克深,看見了麼,伊曉變成了這個樣子,而這一切全部都是這個女人害的,為什麼伊曉不指控別人,而是指責她?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一直袒護著她?”秦遠川說完,不等淩克深和沐勝男回答,便叫警察拿手銬準備銬住沐勝男的雙手。
“她是我的妻子。”淩克深摟著沐勝男,優雅沉著,手的力道微微的一緊。
所有人都被他這句話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