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在場所有人全部都害怕緊張的時候,記者詹姆斯卻絲毫沒有畏懼,反而還從他的工作包內拿出了一張張照片出來了。
沐勝男看見那些照片,心頭一沉!
“淩先生,沒有證據,我可不能隨便胡說八道,這些照片全部都是那個嫖客給沐女士拍的裸照,不信的話,淩先生請看。”詹姆斯冷冷的一笑,將那些照片全部都呈現在了大庭廣眾之下。
淩克深顴骨緊繃著,英俊深刻的臉上冷如寒冰,淩辣的視線好似要把這個記者給淩遲處死。
沐勝男那雙眼睛的慌亂驚恐被憤怒代替,不自覺得收緊了掌心。
這些照片全部都是周建東照的,可是,為什麼卻在這個記者的手中!
那晚她中了朱太太下的迷藥,早已經失去了意識,周建東就趁著她迷糊之際,給他拍了那些照片,照片中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是,後背醒目的紋身卻清晰的被照了下來,其中還有幾張是臉部特寫,不過,那幾張臉部特寫卻在宋曼瓊的手中····
一定是周建東將她的照片賣給了宋曼瓊和這些媒體記者!
那個缺德的小人,在沐勝男看來,判他死刑都不為過。
其實,沐勝男已經猜想了一半,當初就是宋曼瓊出錢從周建東的手中買下的她的那些照片。
“這位記者,你的無理會叫你付出代價的。”淩克深沉寂了好久,冷冽的開口。
同時,也扼製住了那些記者的議論紛紛和竊竊私語。
詹姆斯一聽,眼睛中的恐懼一閃而過,很快,他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梗著脖子,裝作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還擊淩克深:“我並不覺得我無理,我說的話都是有依據的。”緊接著,他將視線又轉移到了沐勝男的身上:“沐女士,你敢說這張照片上的人不是你麼?如果不是,那麼請你脫掉衣服,請讓我們看看你的後背究竟有沒有這樣的紋身?”
沐勝男跌退著,咬咬唇,不作聲。
淩克深心口抽痛,捏著她的手,不允許她退縮。
那些記者雖然不敢作聲,看沐勝男的時候,卻帶著不屑鄙夷。
“這些照片是我拍攝的,我為我心愛的女人拍照還要經過你們同意麼?但是我卻沒有想到,這些照片怎麼會在你們的手中,原來你們媒體還有雞鳴狗盜的行為。”淩克深的話冰冷無溫,瞥向詹姆斯的時候,眼睛裏麵殺機四伏,叫人看的脊背嗖嗖直冒冷氣。
隨即,淩克深牽著沐勝男,將她親自送進車,隨即,又將兒子念深動作輕柔的放了進去,姿態優雅的轉身,再次看向那些記者:“各位媒體記者,看來,你們最需要的是一張法院傳單。”
淩克深說完,勾唇冷笑,霸氣十足的鑽進了車內,撇下那些心有餘悸忐忑不安的記者。
上了車,念深似乎感覺到了氣氛不對勁。
爸爸靠向左邊的窗外,媽媽看向右邊的窗外,兩人誰都不說話,氣氛就像是凝固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