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房門透著一個縫隙,裏麵說話的聲音也就自然而然的飄了進來。
不隻是說話的聲音,而且還有拳打腳踢的聲音。
很快,淩羽麒發出了一陣痛苦的悶哼。
“你這個賤人,居然算計我!”
淩羽麒憤怒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便是古成頌助理張珂嬌媚而又囂張的笑聲。
“淩羽麒,什麼叫我算計你?這可是古老的意思,古老說了,不跟愚蠢的人打交道,正巧,你淩羽麒就是那個愚蠢的人,現在淩克深已經進了監獄,古老的絆腳石也就除掉了,你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還不趕緊給我滾!”
張珂尖利狠毒的聲音回蕩在沐勝男的耳邊。
沐勝男還沒有來得及細想,便聽見淩羽麒說話了。期間,她悄然的將一個針孔型的監控器快速掛進了裏麵的門柄上。
緊接著淩羽麒忿忿不平的衝著張珂吼叫著:“賤人,把古成頌叫出來,我要親自跟他說,他當初答應過我的,隻要我把那些毒品放在淩克深的包房中,他就答應幫我把亨泰要過來!”
“你這個蠢貨,亨泰是淩克深的,他雖然在監獄裏,但是,他勢力可是不容小覷的,你還真以為能輕而易舉的把亨泰收購過來嗎?就算古老能收購過來,也輪不到送給你!”
“那我就把古成頌的所有陰謀全部都抖出去!他不讓我好過,他也別想好過!”
“哈哈哈,你有那個膽量就趕緊抖出去好了,反正現在我有的是證據告你強暴!可你呢?口說無憑,誰會相信你,最重要的是證據,懂嗎?蠢貨!”
“你這個臭婆娘!”淩羽麒氣的又是一陣大吼。
“識趣點給我拿了錢趕緊滾!”
沐勝男聽罷,恍然大悟,原來警察之所以在淩克深的包房裏查出那些毒品,全部都是淩羽麒放進去的,隻是,淩羽麒什麼時候去的淩克深的包房?
她有些納悶。
不過,淩羽麒的這番話可以當作一番證據。
沐勝男勾唇,眼睛閃過了一抹希望。
沒過一會兒,淩羽麒被古成頌的那兩個屬下再次架了出來。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悲慘至極。
沐勝男在暗處看著,心中暗叫活該。
淩羽麒在可憐,她也不會同情他,這是他自作自受,誰叫他和古成頌合謀陷害栽贓自己的哥哥了?
沐勝男走到了遊廊那邊,帶上了耳機,傾聽了古成頌房間的一切動向。
那個張珂還真是惡心,居然在古成頌的房間裏又開始和男人幹那種事情了,沐勝男便摘下了耳機。
將之前淩羽麒說的話拷貝了出來。
*
法庭內,淩克深站在了被告席上,麵無波瀾氣定神閑。
新聞界和媒體的記者全部都來了,甚至還有電視台的工作人員扛著攝像機,對著淩克深,似乎要準備現場直播了。
淩克深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站在那裏,渾然天成的不羈和冷酷叫人心頭瑟瑟,雖然他現在是被起訴的那個,可是,他自己似乎無所謂一樣。
那些女記者的表情上全部都露著花癡的樣子。
法官重重的擊一下捶,站起身,隨即所有人都跟著站起身。
法庭裏麵頓時肅靜一片,目光,和攝像頭,鎂光燈全部都打在了淩克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