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婷,現在是公司最緊要的關頭,私人的事情就暫且放到一邊吧,我剛才看到了一個新聞,淩氏集團的那些元老們要撤股,這是怎麼回事?”陳尊一副極其嚴肅認真的樣子。
“撤股?怎麼可能?!”淩佩婷頓時嚇住了,在也沒有心情繼續之前那個話題。
霍廷燁眉頭一皺,看著陳尊。
沐勝男看著當天的報紙,一頁頁認真的翻閱著。
克深說她現在是在孕期,不能接觸一切有輻射的電器,手機電腦這些更不能觸碰,所以,她隻好看報紙了。
本來她是想翻查一下關於淩克深在美國的新聞,可是,卻意外發現了江城淩氏的新聞。
新聞上說,淩氏欠下一筆天文數字的債務,即將麵臨倒閉的危險,那些股東要集體撤股。
雖然淩氏不是淩克深的名下的企業,但是,是他父親的。現在他父親淩風成了一個植物人躺在病床上,淩氏的重擔全部都壓在了淩佩婷一個人的身上,淩克深作為兄長,不可能坐視不理。
沐勝男眼睛裏麵閃過了一絲憂忡。
想來想去,她決定打電話到江城,順便問問那邊的情況。
就在這個時候,淩克深回來了。
顯然他也已經知道了。
“克深,江城那邊的事情很緊急,你應該直接去那裏的。”沐勝男看著一臉風塵仆仆的淩克深,有些心疼。
淩克深將她摟在懷中:“不回來看你,我不放心。”
沐勝男心裏頭比吃了蜜糖還要甜,顧慮到淩氏麵臨危機,她也沒功夫和他膩歪,隻催促著他去江城。
淩克深親一下她,便急匆匆的又走了。
這個男人也真是,他可以直接去江城的,卻偏偏為了見她,回來了澳城。
淩氏。
董事會上,幾大股東集體要求淩佩婷給他們撤股,淩佩婷從來沒見過這種陣勢,麵如土色,站起身,想高聲開口,壓製他們的氣勢。
然而,根本無濟於事,那些淩氏的股東就像是打雞血一樣,不停的抗議著。
“各位,你們稍安勿躁,淩氏官方發布的那份聲明書是假的,我們公司每年的營銷量高達幾十億,怎麼可能有債務糾紛呢?”淩佩婷極力的解釋著。
“哼,淩總,你說話還真是自相矛盾,淩氏官方從來都不會有假,偏偏就這個說話有假了?你這麼說無非就是想拉我們一起下水!”
“是啊,你這分明就是要用我們的投資來償還你欠下的巨額欠款!我不管,今天必須撤資!”
“對,必須撤資!”
霍廷燁見狀,推門走了進去:“這件事情肯定是公司內部人員做的,請各位給佩婷一些時間,她給你們一個交代!”
“霍市長,我懷疑是不是你做的啊?你看,你剛來,公司就攤上這樣的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父親還有股份在這裏!”
“對了,霍市長,這淩氏即將要麵臨解散,按理說,你們霍家應該要求撤股的啊,你們霍家怎麼沒動靜了?”
“不用說,霍家和淩家沆瀣一氣,欠了債務好叫我們來背黑鍋!”
董事會上,那些股東們一個比一個憤怒,尖酸刺耳的話蓋過了霍廷燁和淩佩婷的解釋。
外麵,陳尊看著這一切,眼睛裏麵帶著一抹得逞。
潘菲菲走了過來,環抱著胳膊。
“幹的不錯,回頭我好好犒勞犒勞你。”陳尊整理好西裝,朝會議室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