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克深不語,探究般的看著她。
“你別忘了,當初我得知你爸爸有了第三者,我隻是跟他鬧分居,直到我被趕出淩家,他終究也沒有跟我離婚。我和他現在還是夫妻關係,所以,既然你爸爸病重,自然由我來接管淩氏。”
她是為了豐祁晟。
淩克深雖然也是她的兒子,但是淩克深有自己的事業,在澳城早已經功成名就,可是她的兒子豐祁晟···
他現在半身不遂,根本不能人事,更不可能有女人願意嫁給他,現在她還勉強能照顧他,可是等她老了怎麼辦?
所以,溫靜要為豐祁晟鋪路。
淩家人本來就愧對於她,憑什麼她不該得到那份財產?
於是溫靜這兩年一直都在醞釀著一個計劃。
她打聽到陳尊和淩佩婷來往密切,於是就從陳尊那邊下手。她知道陳尊是個嗜賭成性的賭徒,就利用以前三清會的關係,叫陳尊輸的傾家蕩產,然後,她在把多年的積蓄拿出來,借他錢叫他繼續賭,知道陳尊最後輸的一敗塗地,溫靜便拿著借據開始要陳尊還錢。
陳尊自然是沒有錢的,溫靜就要他幫忙把淩氏從淩佩婷那兒給奪回來。盡管淩佩婷也是溫靜的女兒,不過,在溫靜看來,還是更心疼豐祁晟。
“在法律上是這樣的,但是,既然你想要回到淩家,繼承淩氏,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為什麼要以這種陰暗的方式?”
“你說的好聽,就算我回到淩家,你們還認我麼?現在淩氏被你妹妹給霸占著,就算我回去,她也不會把淩氏讓給我!”
“媽,我知道,你是為了豐祁晟,但是,淩氏是淩家的。”淩克深掏出了一張支票,遞給她:“如果你缺錢告訴我,不要在做這種傷害佩婷的事情了,她也是你的女兒。當然,我和佩婷也希望你能回到淩家,而且還會給豐祁晟找護理照顧,隻要你別把淩氏和豐祁晟掛鉤。”
溫靜看著那張支票,上麵是近千萬的數額。
她冷冷的一笑:“你從小不是挺恨淩風麼?怎麼突然這樣護著淩氏了?”
“其實他也是個可憐的人,你離開後,他心中愧悔,一直覺得對不起你。”淩克深說完,派人將買來的日常用品用了進來,添置在了房間裏。
“有什麼事情你打電話。”淩克深說完,離開了。
溫靜看著淩克深的背影,想著他剛才說的話,心中不由閃出了一個念頭。
淩風一直都覺得對不起她····
淩克深回到家,沐勝男拖著有些臃腫的身子迎上了他。
淩克深見狀,皺起了眉頭,加步拽住她:“誰叫你起來了,快去房間躺著。”
“爸爸,姑姑剛才打電話過來了,媽媽掛了電話就急著要起床。”念深還沒等沐勝男開口,仰著小腦袋抱著淩克深的大腿。
“佩婷跟你說什麼了?”
淩克深牽著兒子,攬著妻子,朝沙發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