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都是捕風捉影,他們是為了博取眼球才會寫那種荒唐的報道。”
“你心裏清楚,沒人敢這麼荒唐大膽的汙蔑你。”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反駁。”
“所以,你就是個虛偽的男人,衣冠禽獸!”沐勝男有些暴躁的扭蹙著臉。
“你這樣無理取鬧跟潑婦沒什麼兩樣。”淩克深對她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起身,準備離開。
“嫌我是潑婦為什麼還要和我結婚?我當初求你娶我了嗎?!”沐勝男說時,兩眼通紅,隨手把桌案上的茶杯打翻在地。
頓時,茶杯上的水漬濺的到處都是。
淩克深頓在那裏,眼眸中充斥著一抹憤怒。
齊瑞給沐勝男打了一劑保胎藥,沐勝男的情緒稍稍平定了下來。
“她患了產前抑鬱症,需要靜養。”齊瑞感到有些棘手:“而且不能受刺激。”
淩克深默默的站在陽台外麵,看著繁星閃爍的夜空。
那雙眼睛裏麵噙滿了憂傷和無奈。
“她不想看見我,隻要我一靠近她,她的情緒就會激動。齊瑞,你幫我找一處幽靜的房子,我想送她出去養胎。”
齊瑞緩緩的點點頭:“好,我在郊區有一套別墅,不過一直都是我媽媽在那兒住,要不叫太太去那裏養胎吧。”
淩克深嘶啞的嗯了一聲。
“霍伊曉的病情差不多已經痊愈了,到那個時候,我陪著太太一起去,以便能為她隨時體檢。”
齊瑞說完,像是想到了什麼,接著又說:“對了,秦遠川打電話向我谘詢關於去痣的事宜,我得回複一下他。”
齊瑞說完便離開了。
然而,齊瑞的一句話卻叫淩克深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齊瑞走後,淩克深打開了手機相冊,翻找出了潘菲菲和冒充他的那個男人在一起的那張照片。
他將那張相片一點點的擴大,發現相片上的男人胸口上的確有一顆黑痣。
也就是說,這個男人很有可能是秦遠川。
淩克深沉思片刻,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
到了第二天,沐勝男被淩克深送去了齊瑞在郊區的那棟房子裏,隨行的有青姐和保鏢何芊芊。
齊瑞的母親是個很善良熱心腸的大嬸,沐勝男還沒進房,便迎了出來。
拉著沐勝男的手關切的問這問那,沐勝男第一眼便對齊母有了強烈的好感,糟糕的心情稍稍好些。
淩克深見她情緒比在家裏的時候平定些,心中有了少許的欣慰。
然而,離開的時候,心情依然是沉重和黯然的。
淩克深準備去找秦遠川。
不料途中卻發現了潘菲菲坐上了秦遠川的車。
這一刻,淩克深心中的疑惑已經演變成了落實。
秦遠川坐在車內,冷冷的看著前方,而潘菲菲一上車,那性感的曼妙身軀緊緊的黏貼在了秦遠川的身上。
“我警告你,別想從我身上得到任何東西。”
“我已經得到了,而且,我相信秦奶奶一定非常高興。”潘菲菲說完,放肆的笑了。
秦遠川緊繃著顴骨,拽握著方向盤,手背上青筋暴突。
“潘菲菲,你不要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