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佩婷和沐勝男順著走廊那個方向看了過去,隻見一身閑適居家服的豐祁晟手拄著拐杖朝這邊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幾個屬下,其中有一個沐勝男有些眼熟。
何寶昆!
沐勝男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這個名字。
頓時,她想起了之前美國的種種。
何寶昆說曾經在監獄中按照淩克深的指使虐打蘇澤,從而,蘇澤和何寶昆一起起訴過淩克深,不過,看情形,何寶昆是豐祁晟的人。
也就是說,何寶昆當初是受了豐祁晟的指使,誣陷淩克深。
這個可能並不是沒有。
沐勝男根據腦海裏殘留的一些過往回憶,判斷了一番,再次看豐祁晟和何寶昆的時候,敵意滿滿。
淩佩婷看見豐祁晟的囂張的態度,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豐祁晟,你還真是不要臉,這是淩家,什麼時候成你家了?”
豐祁晟冷冷的一笑,視線落在了沐勝男滿是疤痕的臉上:“淩家,現在歸我了,所以,這自然而然就是我的家。”
“你,你憑什麼?”
“因為我是溫靜的兒子,淩家的財產和房屋全部都是她的,我身為她的兒子,自然有權利替她接管。”豐祁晟說的理所當然。
淩佩婷氣的朝天翻了一個大白眼,正要開口反駁豐祁晟的時候,被沐勝男及時阻止了下來。
“佩婷,不要跟他爭了,你忘了我們來這裏的是做什麼的嗎?”
沐勝男提醒了淩佩婷,淩佩婷暫且按壓住了怒火:“我媽呢,叫她出來一下,我們有事找她。”
“抱歉,我母親身體抱恙,不便接待二位,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吧。”豐祁晟那雙犀利的眼睛在淩佩婷和沐勝男的臉上來回橫掃著,唇角勾著一抹冷意。
“就算她身體抱恙,我身為她的女兒不能去看一下嗎?你讓開!”淩佩婷說完,一把將豐祁晟給推到了一邊,隨即便打開了臥室的房門。
然而,沐勝男和淩佩婷進去的時候,溫靜根本就不在裏麵。
“該死的豐祁晟,居然敢騙我們!”淩佩婷氣的跳腳。
沐勝男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打動肝火。
“我知道,你們此番來的目的是為了淩克深吧?怎麼,他還沒死啊?”
豐祁晟陰冷的話再次詭異的從沐勝男身後傳了開來。
“豐祁晟,就算你在怎麼恨他,也不能這麼惡毒的咒他,他是你哥。”
沐勝男有些惱火。
淩佩婷扭蹙著眉頭,狐疑的看著他:“大哥被車撞是不是你幹的?豐祁晟,你最好別讓我逮到你的尾巴!”
豐祁晟低笑出聲:“就算是我做的又怎麼樣?你沒有證據我還不是一樣逍遙法外?”
豐祁晟身後的何寶昆等人全部都跟著放肆的笑了起來。
沐勝男咬咬牙:“豐祁晟,克深現在性命垂危,他需要輸血,我們必須找到你母親為他輸血···”
“你們想的還真是美啊,我母親為他輸血?憑什麼?”豐祁晟說時,走進了沐勝男,狠辣的看著她。
“她不光是你的母親,她也是我和哥的母親,她救自己的兒子不應該嗎?如果要不是大哥放縱你們進淩家,你以為你們能有現在?豐祁晟,你在三清會的時候,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如果不是大哥替你求情,你早就死好幾百回了!現在你居然昧著良心說這些話!你還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