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是這樣……”回想起那天所經曆的屈辱之後,羽蛾看雪乃的眼神更怨毒了,他伸出一隻手指指著少女,無視對方那“撩人於無形”的獨特魅力而怒吼著:“每次都是這樣!從一開始的遊戲、東風穀惠,然後是佐倉埋,接著是那些曾經的手下敗將們,現在是你這個所謂的''新人''!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為什麼每次你們都要將我打成路邊的塵土你們才肯罷休啊!”
羽蛾的臉扭曲成了癲狂的樣子,他伸出的手指微微顫抖著:“總會是你們,總會是你們這幫從來沒有經曆過絕望的溫室花朵來阻礙我的腳步!當你們住在溫暖的酒店裏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同樣是參賽者我這兩天隻能住在廁所漏水路邊小旅館的痛苦啊!”
“額……我怎麼記得參賽者都能免費入住海馬樂園裏的酒店?”再度躺槍的雪乃扶額,微微吐槽道,“還有,什麼叫''溫室裏的花朵''啊……”
當然,現在正處於癲狂狀態的羽蛾是聽不見雪乃的吐槽的。
如果有參與過決鬥都市的八強賽或者四強賽的人就能看出來,現在的昆蟲羽蛾的表情,已經頗有了幾分當時的馬力克的神髓……
也就是說,在負麵情緒操作下的癲(顏)狂(藝)。
但雪乃卻對羽蛾的這種癲狂表示躺槍——實際上,這場決鬥從一開始紫發少女的膝蓋就在不停地中箭,因為現在的羽蛾似乎將她作為了自己發泄的對象一般不停地說著自己聽不懂的話,要不是在自己的內心世界裏還有曾經經曆過這一切的黎政在不斷地給少女“科普”的話,雪乃估計早就被煩死了……
【真是難以想象……這家夥居然會崩潰成這樣。】正在觀察雪乃心靈房間裏的祭壇的黎政擺擺手,【幾局牌打輸了,居然會讓他變成這般模樣。我記得當年的昆蟲羽蛾雖然也很讓人厭煩,但卻不像現在這般厭世。】
【當年?黎政你說他曾經是什麼樣子的啊?】雪乃略感興趣地問道,她踏入決鬥界的時候“決鬥者王國”已經過去了,當時昆蟲羽蛾作為在貝卡斯島上第一個被淘汰的人讓他成為了決鬥者中的笑柄,雪乃自然是很少聽說到這個名字。
【怎麼說呢……】黎政略微思考一番,【如果說當時的羽蛾是一個小學剛畢業的熊孩子的話,那現在的羽蛾,就嚎的像一個十四歲了都還一米四的熊孩子。】
對這個答案雪乃表示扶額,但黎政畢竟不了解羽蛾,他在和小惠契約期間從沒和羽蛾打過牌。
隨後雪乃問道:【那麼,要讓他一點嗎?】
看著對麵因為顏藝而不斷地在損失華麗積分的羽蛾,雪乃這麼問道,當然她所說的“讓”並不是指給羽蛾放水,而是采用更競技而非更華麗的方式來結束這場決鬥。
大不了華麗積分再找人去刷,羽蛾那張殘念的臉雪乃真的不打算再看到第二次了。
【不用。】黎政毫不猶豫地否決了這個提案,【熊孩子中二老不好,多半是慣出來的,打一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