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蟻”呼百應 (12)(1 / 3)

但問題是這種逼迫會令你吸完了“氣”再一頭紮回來……當一句“過渡時期的日子總要熬”在撞擊你的心靈時,對於我們這些“過渡時期竟然在享受”、“過渡時期竟然在指手畫腳”的人們,隻能“被逼迫”地叫聲好——為那些居然在“熬”的人們和發現他們在“熬”的人們叫聲好。

我知道淚水不能解決問題,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默默地流淚。我被什麼打動了?不知道。我就生活在城鄉結合部,從插隊那一天到現在,已整整四十二年了(1968~2010)對這裏一切的一切我知道得太清楚、太熟悉了……“雜與駁”、“髒與差”、“動與亂”早已司空見慣,可以說沒什麼可以打動我的。

隻是我慶幸我家的房隻租給了外地來京發展的小暴發戶而沒租給那些“螞蟻”們……從道義上講,我沒有剝削和壓迫他們——於是我很釋然;但又很後怕——如果一不小心真租給了他們,那我的心靈將今生今世不得安寧。

解決農民工的問題,有工會這樣的政府組織可以名正言順地插手幫忙。那,解決螞蟻的問題,能否把學生會“延長”到“聚居村”?叫“老學生會”或“螞蟻會”也成……總要有個什麼組織吧?總不能讓村裏“帶紅箍”的來管吧?

大學校園裏總講“防火、防盜、防師哥”,我看,也應該讓師哥們擔當點兒什麼了吧?

如果說海澱和朝陽的區政府能少建一些高檔住宅,建一些供大學生們租用的廉租房,並有意地規劃出一些“螞蟻創業園”,情況是否會好一些?如果這種模式不可行,損失並不大;如果可行,那何不動起來呢?

2010年的兩會和溫總理的工作報告,都重點談到了“大學生就業”的問題。我不知道這裏麵有多少是廉思們的功勞。其實,記功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在改革開放三十年後,我國除了有認識千裏馬的伯樂外,還終於有了認識螞蟻的廉思們。

伯樂與廉思,都是一個正在崛起的民族所不可或缺的。

好了,拜年的話兒就不說了。批評的話一時半會兒還沒找到。何時冷靜下來,也許能“雞蛋裏挑骨頭”似的挑出點兒什麼來吧,到時候再說。

再一次向廉思們敬禮!

見君

於亦莊鹿海苑

2010年3月14日

6.青島原創話劇《蟻族》受熱捧

魏陽

重量級的灰色俄羅斯方塊充當了舞台背景,周傑倫的《蝸牛》、超級瑪麗遊戲音樂等主題音樂在上方交替回旋;幾位俊男靚女用類似網絡聊天的語氣胡扯著,時不時爆出“ohmyladygaga”等潮流詞彙;觀眾的爆笑聲接踵而至。這就是話劇《蟻族》的演出現場。

舞台的設計師董凡說之所以用灰色的俄羅斯方塊,除了考慮燈光效果外,還因為這代表著鋼筋水泥構成的都市,放大的質感濃重的灰色方塊可以體現“蟻族”這群年輕人底層生活的壓抑情緒。

話劇《蟻族》自2010年7月23日首演以來,至今已公演17場,觀眾人數超過5000人,上座率均達九成以上。這部劇是青島市話劇院經過半年籌備,集合了青島話劇院演職人員之中堅力量,邀請中央台“夢想劇場”禦用導演孫大奎共同打造的一部具有時代特色的原創小劇場都市勵誌喜劇。話劇以一群年輕人的創業生活為基礎,其間穿插愛情、婚姻包括婚外戀等一係列當前最典型的社會問題,一幕幕劇情講述了他們為了夢想遠離家鄉,同住在一個地下室的蟻族生活,並在“蟻族”中演繹笑中有淚的人生。

話劇《蟻族》的創作始於2009年年底。導演孫大奎無意中跟朋友聊起了“蟻族”這個話題,感觸頗深;在他看來,“蟻族”等同於“北漂”、“合租”、“地下室”、“方便麵”等時令詞彙。盡管每個人的境遇不同,但是心路曆程是一樣的,這就使導演很快進入了創作狀態。期間,導演和另外一位編劇田宇實地考察了北京五環外的唐家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