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林南的話,我頓時醒悟,果然跟我想的一樣,林南早就準備了這一手,現在就算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肯定是林家的後手,但隻要沒有證據,誰也拿林家沒辦法。
就算是來自省城的四大家族之一的任凱傑,此時眉頭也不由的挑了起來,林家這是根本就不給自己麵子。
不過任凱傑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在林家的婚禮上針對林家了,林家也沒有必要在乎任家的想法了,再說了,省城的四大家族,又不是隻有任家,不是還有錢家嗎?剛才錢家不就還幫助林家與任家爭鋒相對嗎?
這時候錢多多哈哈大笑了一聲,看著任凱傑說道:“我說老任,你說林家想要當眾行凶,這就不占理了啊!就像林南賢侄說的那樣,那個小子沒有後台還敢這麼囂張,誰知道會不會是他得罪了太多的人,今天找上門來啊?”
任凱傑哼了一聲,沒有說話,雖說他也想要取消今天的婚禮,然而畢竟他的舉止行為都代表了省城任家,他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忽然出現的那二三十號保鏢是林家的人,他就沒辦法把林家如何。
看著已經將我團團包圍起來的一大群保鏢,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難道今天真的要從這裏打出去?
此時我身邊的韋洪和鐵牛都跟我站在一起,鐵牛雙拳緊緊攥了起來,大聲說道:“誰敢動俺張哥,俺就打死誰!”
鐵牛一米九的大塊頭,此時像是一尊鐵塔般的守護在我前麵,說出這番話,讓我心中暖暖的,他說要打死人,在別人聽起來就是誇張的吹牛的話,但我卻知道,此刻鐵牛是真的敢殺人。
當初我們一起在南山遇到那三個蒙麵黑衣人的時候,鐵牛所表現出來的攻擊手段,就是奔著對方的命去的,還有鐵牛的爺爺隨手認出兩顆瓶蓋大笑的石頭,就能像是子彈一樣直接爆頭兩個蒙麵黑衣人,就是這些淩厲的手段,也知道鐵牛的凶猛。
韋洪同樣跟我們站在一起,雖然他的戰鬥力並沒有多少,但此時麵對如此多的敵人,卻能跟我站在一起,這是大義,這份恩情,我謹記在心。
林南聽到鐵牛的話後,嗤笑一聲,眼中滿是不屑,並沒有多說什麼,目光平靜的看著台下被團團包圍起來的我們。
這時候從這二三十號保鏢中間走出來了一個鼻子特別大的中年男人,看向了我,嘴角輕輕上揚了起來,盯著我說道:“小子,還記得我嗎?”
聽到對方的話,我的眉頭頓時緊皺了起來,他的意思是我們見過?但是我回憶了一下後,腦海中並沒有這個人的身影,忽然猜到了他這句話的意圖。
見我不說話,大鼻子說道:“或許你已經忘記了,我提醒你一下,半年之前,在米方大學搏擊社,你玩暗器打敗了我弟弟,當時我弟弟回家後就一臉無精打采,本來我以為他隻是被你打敗了這麼簡單,結果當天晚上他救一睡不起,再也沒有起來,經過法醫鑒定才知道,我弟弟中毒身亡了,而他中毒的原因就是你打在了他胸膛的那一拳,你用了暗器,暗器有毒!”
大鼻子說的跟真的一樣,而我陰約也回憶起了一點半年前的事情,記得那時候韋洪被人打成重傷,在病床上躺了好幾天,後來我正好回學校的時候,正好遇到舍友的老鄉學弟創辦的功夫社被人踩了,我硬是被舍友拉過去跟搏擊社的社長比賽,結果那個貨太弱了,我一拳就倒下去了。
雖然有這麼一回事,但卻不是大鼻子說的這樣,什麼暗器了,中毒了,這種手段我怎麼可能會用?
還有,如果真的就像大鼻子說的那樣,他弟弟是因為我使用了有毒的暗器才害死了他弟弟,為何沒有人去找我麻煩?按理說,當天那麼多的學生都看到了,如果大鼻子的弟弟的死真的跟我有關係,我也逃不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