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騰了一個晚上,薑嵐趁著晨光微全部降臨,又忍痛廢了一張神行符到了花船上。
聽著房間的內的動靜,就是薑嵐也不禁臉紅豎起了大拇指。
看看外麵的日頭,薑嵐還是敲了門,假意咳了好幾聲。
裏麵的動靜戛然而止,“誰?”
“我。”
裏麵的小廝穿好衣服,立刻前來開門。
“世子。”
低著頭紅著臉,看都不敢看薑嵐。也不知道世子爺聽了多少,滿不滿意。
薑嵐坐在圓桌便的凳子上,屏風後麵傳來的一陣陣嬌喘起伏,就知道自己的嚇得藥確實有些重了。
“公子~公子快來呀~”
看著時辰還早,那兩女子被下了藥,誰也是分不清,身上的感覺確實分外清晰。見沒了人,寂寞難耐地衣服都未裹上就從後麵屏風後麵走了上來。
一時香豔無比,盡管薑嵐快速的背過身去,依舊看到了女子身上的痕跡,那是哪哪都有。
還挺賣力的嘛。
如此時辰,船上人都還睡著,這屋就算動靜再大,也沒有人來。
薑嵐抬眼望向那個小廝,見他麵色潮紅,莫非那個藥還可以傳染?
見那女子就要撲過來,薑嵐趕緊起身避讓,“藥性還沒過,你且再努努力,以後就跟在爺身邊,不會虧待你的。”
說完,薑嵐找到先前換下的衣服趕緊出了門。
薑嵐也沒走遠,找了隔壁的房間換衣服。
因為怕擾了貴人的雅興,這房間的兩邊都空著,未曾住人。
薑嵐又累得緊,找來兩個棉花塞到耳朵裏就呼呼大睡。
隔壁的動靜著實不小,薑嵐覺得自己計劃好像過了頭。
外麵吵吵鬧鬧的,薑嵐打開房間的窗戶,留下一個縫隙,隻見一艘大船朝著她這艘花船而來。
薑嵐的嘴角微微上揚。
外麵的大船的甲板上眾丫鬟小廝簇擁著一男一女,男的身姿挺拔器宇軒昂,女的驕矜貴氣明媚皓齒,若是娥眉之間的傲氣再少些,也是位不可多得的傾世美人。
“表妹別生氣,想必世子是被奸人所害這才留戀這勾欄之地。”
“是呀公主,千萬別氣壞自己的身子。”
寧遠公主扶開宮婢的手,娥眉微凝,整個春色都苦了。
“表哥何必為他解釋,上次梁國公主的事還沒完,他如此到底是沒有將與本宮婚事放在心裏。”
翊王世子李晟瑁目光一直在陳默身上,見她愁苦,心中更是不忍。
“表妹~”
陳默突然抬頭,臉頰上劃過淚珠。
“表哥幫我,默兒不想嫁給這樣的紈絝子弟。”
美人落淚,英雄心顫。
護了一輩子的小丫頭怎麼能讓人給欺負了,除了他誰都不行。
“好~”
清晨,湖麵飄起了小雨,如酥油一般稠密。船頭,一隻油紙傘下靈魂相依的兩人。
陳默、李晟瑁一行人上了花船,立刻將船上所有人都圍了起來。
李晟瑁更是拿著劍直接衝進了那驟雨未歇的房間,一劍劈開了屏風。
“你是誰?”
薑嵐的小廝哪見過這般陣仗,嚇個不行。
可身下兩個女子藥性未解,那白瓷般的手又環了上去,一前一後很是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