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棟聽了她的遭遇,不由得心生憐惜,“你也是命苦的人,那三個畜生當真是該死!”
說著又後悔,自己方才沒有讓下人去狠狠打那三人一頓。
“公子救了奴婢,奴婢定然是要報答公子的。”
小憐看著軟的好像一團棉花,戳一戳都不會有什麼回應,卻忽然鼓起勇氣對著裴家棟道。
一邊的小廝聽了這話,笑著反問道,“這位姑娘我看你身無長物,說報答是要以身相許麼?”
小憐聽了這話羞紅了臉,嘴唇蠕動了兩下,有些結結巴巴的說,“奴婢的確沒有其他的東西,若……若是公子想的話,也是可以的。”
小廝嘲笑她,“你知道我家公子是什麼人嗎就說以身相許,許得起嗎你?”
小憐到底是女兒家,被他這麼一說,原本好不容易攢起來的勇氣全跑了,低著頭漲紅著臉就要走,“既然公子不需要,奴……奴婢走就是了……”
可剛轉過身去,就被一邊的裴家棟給攔住,“姑娘留步,我這小廝言行無狀,不慎冒犯了姑娘。”
而後便一腳踹想小廝,嘴裏怒罵道,“下作的東西!誰給你的臉在這裏胡言亂語!還不快向姑娘道歉!”
小廝也乖覺,知道惹怒了裴家棟沒有好下場,連連告饒,“公子,小的錯了,是小的多嘴,冒犯了姑娘。”
說著便拿手去用力扇自己的臉。
裴家棟這邊教訓完小廝,又轉向小憐,介紹道,“我的父親是當朝左相,我名為裴家棟,婚姻之事,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萬萬不可輕忽了姑娘,姑娘不如先跟我回家,見過我父母再說。”
小憐猶豫了一下,輕輕點頭道,“一切都聽公子的。”
裴家棟心裏暗喜,道,“我的馬在那邊,小憐姑娘不如和我同乘一騎。”
來的時候裴家棟是騎馬來的,隻是走到這一段的時候,因為人多才下了馬。
他帶著小憐走到馬前,小心的扶著小憐上了馬,一邊的小廝原本想要幫忙,卻被他一眼給瞪了回去。
裴家棟自己上了馬,問小憐道,“小憐姑娘從前可曾騎過馬?”
小憐輕聲回答道,“從前家裏有馬匹,可母親不讓,說是閨閣女兒家,隻做些針線活就好,弄些旁的沒有用處。”
裴家棟聽了隻覺得哪裏都喜歡,“那姑娘別怕,有我在呢。”
因怕小憐初次騎馬不適應,裴家棟讓馬走的格外的慢。
小憐似乎是無意一般,將手輕輕地搭在他的手上。
裴家棟渾身一震,從耳根子開始悄悄的紅了。
裴家棟之前從未經過這種事,雖然為人跋扈,但是在男女之事上,還是顯得有些稚嫩。
一時之間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隻覺得接觸到小憐的肌膚部分,都不由得發熱發燙起來。
他渾身緊繃,不由得用眼去偷偷看小憐,望著她那嬌美的側顏,隻覺得滿心滿眼都沒了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