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嚓!嚓……”李浩和陳鬆手中刀劍揮舞,血花飛濺,瞬間便有四個近衛倒下。
趙節見狀驚恐大叫起來:“快!殺了他們!他就是李浩。”
杜荷也叫道:“殺了他,殿下賞黃金萬兩,官升三級!”
那些正在強攻侯府的士兵聽到這邊動靜,紛紛放棄朝侯府中射箭,回來馳援。
“速戰速決!”李浩沉喝一聲,一刀橫揮,巨大的蠻力加上鋒利的唐刀,將所有攻向自己的刀劍槍矛全都斬斷,冷厲的目光忽然盯著杜荷,杜荷被他一個眼神嚇得全身汗毛都豎起了,雖然身前擋著十幾個人,他還是嚇得一聲怪叫,猛扯韁繩就想策馬往後逃。
“哪裏逃!”李浩大喝一聲,剛想追趕,一個士兵已經挺槍朝他刺來,李浩一把抓住槍刃,手掌被劃破,鮮血直流,但他仿佛沒有痛感似的,猛力一拽,將那士兵甩飛,然後順手一槍擲出,長槍飛射,正中杜荷大腿,而且還將杜荷的馬紮了個對貫穿,杜荷和馬就被串到了一起,馬雖中槍,但卻沒有立刻死去,倒在地上不斷掙紮,杜荷被馬拖著在地上遊來遊去,腿部傳來劇烈疼痛,痛得他啊啊直嚎。
陳鬆也早已越過眾人,揮劍將周圍兵士逼退,然後用劍抵住趙節的脖子,快步往後退,高聲冷喝:“全部住手!”
眾將士見狀一愣,紛紛不敢動了,全場隻剩下杜荷還在那裏慘叫,又叫了片刻,他已昏死過去。
李浩見大局已定,沉聲高喝:“全部放下兵刃投降,不然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李浩的聲音很大,院子裏的人都聽見了,他們透過門縫發現李浩回來了,而且還製住了敵酋,紛紛歡喜高呼,眾玄甲軍打開院門,魚貫衝出。
就在這時,一個銅甲將軍忽然大喝:“別管他的死活,快殺了李浩!”
趙節聞言瞪眼怒叫起來:“賀蘭楚石!你不得好死!”那銅甲將軍正是賀蘭楚石。
話音未落,所有兵士已經全部揮戈朝李浩他們攻來,眾玄甲軍見狀紛紛上前援救。
李浩大喝一聲:“陳鬆,你帶著趙節先進院子,這裏交給我們!”
“好!”陳鬆一把打暈趙節,將其扛在肩上,轉身就走,眾叛軍也懶得追趕他,紛紛朝李浩殺來。
李浩猛扯韁繩,策馬扭頭就跑,眾叛軍追趕,然而卻追趕不上,便開始對著李浩射箭。李浩秀了一波馬技,翻身到馬腹之下,雙手緊拉馬鐙,躲過密集箭雨,不過他的馬卻中了十幾根羽箭,向前狂奔了十幾丈後再也撐不住,倒地不起。
趁著這麼一會兒的時機,玄甲軍已經衝入敵軍之中,結成了一個個巨大的鐵烏龜陣型,鋒利的長柄陌刀開始無情收割敵人的生命。
賀蘭楚石剛想派人去追趕李浩,卻震驚地發現這兩百左武衛厲害的玄乎,區區兩百人竟牽製住了他們兩千人,他隻能放棄追趕李浩的念頭,下令先將這兩百玄甲軍解決。
打過競技遊戲的人都知道,打團先秒脆皮,不要盯著坦克打,不然穩輸,而賀蘭楚石就犯了大忌諱,這群鐵烏龜就是打不死的坦克,跟他們較勁,已經輸掉大半了。
果不其然,無數鐵烏龜在敵軍陣中橫衝直闖,如入無人之境,長長的陌刀從鐵盾牆中伸出,不斷收割著叛軍的生命,漸漸地叛軍被殺破了膽,紛紛向後退散,不敢靠近玄甲軍,而此刻,他們的兩千大軍隻剩一千三百人了,反觀玄甲軍,似乎一個都沒少,所以他們即便人數上占絕對優勢,此刻也被玄甲軍嚇得不敢上前。
賀蘭楚此刻是又驚又怒,還很著急,不知道李浩何時訓練出如此詭異的一批人,竟以區區兩百人對戰兩千人,而且還占盡上風,殺敵七百的同時絲毫無損,這簡直匪夷所思。
望著已經不敢上前的眾軍,賀蘭楚石雙眉緊鎖,他在考慮,該如何取舍,說實話,他是真的想撤退,雖然他們占了絕對的人數優勢,但眼前的這兩百手持刀盾能組奇陣的兵士實在太詭異了,他感覺若是再打下去,不僅討不到好,而且很有可能會把命葬送在這裏,但他也知道,太子下了死命令,讓他必須提著李浩的頭顱去見他,否則就提著自己的頭去見他。
太子太恨李浩了,原本完全可以等自己登基後慢慢對付李浩的,但他現在造反了,也不知道造反能不能成功,所以他就趁著造反的時候,分出兩千兵力來先去殺了李浩,就算他造反失敗了,也可以拉上李浩陪葬,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