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皮奇怪道:“你們三個為什麼還不走?”
農民道:“我們三個沒有頭啊。”
“沒有頭?你們的頭沒有長在脖子上嗎?”蝦皮奇怪道。
“我是說我們三個不知道誰是領導。”農民道。
“我剛才不是宣布了嗎?你領導他們啊!”蝦皮嗤道。
“可神棍不服我啊!”
“挑大糞的,你也不服我啊!”老神道。
“那就色農來當!”蝦皮吼了起來道。
“別別,我隻負責插科打渾,當領子和袖子不行……”色農忙搖手道。
“行了,你就是他們的領子和袖子,他們揩鼻涕就靠你了……”吳小文笑道。
“哈哈……”舒文幾乎笑噴了過去。
“揩鼻涕的,走吧,我和神棍舅扶(就服)你!”農民也笑道。
密室裏,衡其和黃跑跑被繩索捆綁著雙手,兩人的嘴裏甚至還被塞著布條。牆上有一盞發著黃光的燈泡映照著兩人沮喪的臉。
衡其拚命掙紮,想掙脫掉捆在手上的繩子,他同時還想將塞在嘴裏的布條吐出來。然而無論他怎麼努力,他所做的一切依然都是徒勞。
忽然他嘴裏的布條被人“拿”掉了,他抬眼一看,才發現是黃跑跑用牙齒咬掉了他嘴裏的布條,而黃跑跑嘴裏的臭氣熏得差點窒息過去。
“死跑跑你的口臭怎麼這麼嚴重?”衡其拚命捂住了嘴巴道。
黃跑跑哈哈一笑:“都兩天沒刷牙了,有點口臭也正常啊。”
“死跑跑別說廢話了,快來幫我解開繩子!”衡其翻了一個白眼道。
“怎麼解啊?我也還綁著呢。”
“用你的牙咬啊!”衡其嗤道。
“哦,我來試試。”黃跑跑便挪到了衡其身後,去咬衡其手上的繩子。
然而不一會,隻聽他驚訝地叫道:“哎呀,本來是活結,被我咬錯了繩頭,變成死結了……”
“你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要被你活活氣死!把你的屁股轉過來!”衡其低聲咆哮道。
黃跑跑便把屁股朝向了衡其。衡其也去咬黃跑跑手上的繩子,咬了一陣,嗤道:“根本就是打的死結,哪有什麼活結?死跑跑你在耍我是吧?”
“臭小子我耍你幹嘛?咱們如今困在這鬼地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得見天日,是不是該保持一種樂觀的心情?”
“樂觀你個頭!咱們這回可是犯下大錯了,我怎麼也沒想到那姓曾的竟然包藏禍心,也不知道他提取可司的記憶要幹什麼?”
“可司一直是咱們特事組的一麵旗幟,是全人類的英雄,接觸到的也都是地防署的核心機密,正所謂樹大招風、人怕出名豬怕壯,可司這頭豬這麼肥……”
“怎麼說話的?你才是豬呢,蠢豬、瘟豬、豬八戒、豬悟能……”衡其嗤道。
“我隻是打個比喻嘛……”黃跑跑咕噥道。
“哐當”密室的門忽然被打開了,一個身影被扔了進來,正跌在衡其等人麵前的地上。
“可司?”衡其和黃跑跑都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