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銘哥哥,那種事,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好意思說出口。”黎洛雪嬌嗔地說道,一臉嬌羞地看著納蘭軒銘,眼波含情,衣裳領口都開到肩膀了也不知道攏一攏。
都好意思衣裳不整地站出來讓這麼多人看了,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怎麼就被不好意思說出口了,納蘭軒銘心中嘲諷,但他還是正色道:“這話二郡主可不能亂說,昨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二郡主還是先進屋去整理整理衣裳再說吧。”
一個叫“軒銘哥哥”,一個卻叫“二郡主”,這遠近親疏一目了然,納蘭軒銘的態度也是顯而易見。
“軒銘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昨晚醉酒後明明就是對我……現在卻又這般抵賴,你要了我的身子,你若是不娶我,我還有什麼臉麵苟活於這世上?不如一頭撞死在這柱子上吧。”黎洛雪一聽這話就泫然欲泣,看納蘭軒銘夫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負心薄情郎一般。
話又是說到一半就停下,給人留夠了想象的空間。
黎洛雪作勢要往一旁房門前的柱子上撞去,麵上端的是一副有去無回的架勢,腳下的步子卻算不上快。
“洛雪,你怎麼能這麼傻?你要是去了,你讓娘可怎麼辦啊?”百裏紀離在一旁哭嚎,帶著這麼多丫鬟婆子,卻沒有一個人上來攔黎洛雪,個個都隻是站在原地,緊張地喊著“郡主”。
嘴上嚎著眼淚流著,可就是不見有絲毫上前阻攔的動作,百裏紀離的腳下就像是在地上紮根了一般,一點都不挪動。
這麼些人中,距離黎洛雪最近的人就是納蘭軒銘了,無法,既然別人都不動手,那就隻有他上前去阻攔了。
這既然是阻攔,那肯定就有肢體接觸。納蘭軒銘已經很避嫌地隻是抓住了黎洛雪的手腕,微微用力將她往後扯了一扯。
方才還一臉生無可戀抱著必死之心要撞柱子的黎洛雪,被納蘭軒銘這麼輕輕一拉,一點都不反抗,哪裏還有半點想死之意。黎洛雪不僅不反抗,反而順勢投懷送抱順著納蘭軒銘那點微末的力度倒在了納蘭軒銘的懷裏。
“二郡主請自重。”納蘭軒銘見人倒在他懷裏,立馬把雙手背在身後,一副自證清名的樣子,並且毫不客氣地對黎洛雪說道。
誰曾想黎洛雪不但沒按納蘭軒銘說的那般自重,反而還又往納蘭軒銘身上緊緊貼了上去,本就開至肩頭的領口現在已經完全露出了整個肩膀,雙手也緊緊地圈著納蘭軒銘的勁腰。
“軒銘哥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死的。昨晚我就已經是你的人了,軒銘哥哥可不能始亂終棄,一定要對我負責。”黎洛雪捏著個嗓子嗲嗲地說道,臉貼在納蘭軒銘的胸膛上,一臉嬌羞。
“若是二郡主已經打消了撞柱而死的念頭,那還請速速放開本太子。本太子還有事需要速回東宮,就不奉陪了。”納蘭軒銘覺得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他先前是顧及著瑞德王爺的麵子和他自小所習得的禮儀修養這才忍著心裏的不耐,可是他的忍讓和修養不是她們母女倆得寸進尺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