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陽一直在這裏直播，徐少等人的出色“表演”全被觀眾看在眼裏，他想獨善其身也不可能。
深吸一口氣，回頭看時，白素素已經不知去向，夏清芝也回到自己身體裏。他朝無名老道招手道：“走吧，我們要跟警察解釋清楚才能回去，看來今晚是別想睡了。”
在電梯裏，手機信號還很好，雖說很晚了，但是直播間的水友卻格外興奮。
今晚的直播出現太多意外，讓水友們打呼過癮。
粉絲超越了五十萬大關，打賞將近十五萬，說明自己這一夜的辛苦，又有了六七萬的收入。
葉陽嘴角上翹，看著打賞金額，心裏也算平衡一些。如果沒有這麼多的收入，這樣的工作簡直讓人崩潰，鬼才願意去直播。
和無名老道簡單對了一下台詞，方便待會兒在筆錄的時候，知道應該怎麼跟警察說。
鬼怪之說都可以省略，說是特效就可以了，其中白素素和琪琪的故事也是情節需要，自己撰寫的故事腳本來迎合觀眾取向。
本來警察趕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調查老五和曉晴的死。徐少和阿毛的責任已定，和葉陽他們的直播沒什麼關係，隻要和警方說清楚，警方也不至於為難他們。
葉陽和直播間裏的觀眾打了個招呼後，就退出了直播間。
走出電梯，警方的人已經在大廈門口忙碌起來，他們被請到警局筆錄，接近淩晨五點，才走出警察局。
天空的東方已經露出魚肚白，葉陽揉揉太陽穴，疲倦爬上他的臉頰。
無名老道也有些累了，和葉陽打個招呼就鑽進出租車，回家睡覺去了。
葉陽打了輛車回家，車身的晃動讓他昏昏欲睡。
這時忽然電話鈴響起來，一看是溫柔打來的，急忙接通：“溫柔，你起的那麼早。”
聽到葉陽的聲音很疲憊，溫柔的口氣少有的溫和，但還是掩飾不住質問的口氣：“你是柯南係的吧，怎麼你到哪裏哪裏就死人啊？你能不能少惹點是，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
葉陽苦笑，溫柔的口吻就像他媽，讓他哭笑不得。
不過有個人關心，那種感覺十分美好，起碼在證明自己不是一個人生活在世界上。
“都是意外，而且不關我事啊，你說我冤枉不冤枉。”
“我知道不關你的事，否則進了警察局你還能出來麼！”她歎口氣道：“累了吧，回去好好睡一覺，先別想其他的事了。”
葉陽點頭，嘴角泛起笑意：“我知道，你這算是在關心我嗎？”
“呸！懶得理你，我是怕你自己作死，給我找麻煩。”溫柔嘴硬心軟，頓了片刻，她接著道：“關於趙大海和秦美美，我覺得有很多疑點，我會向上麵彙報，看看能不能批準繼續追查，或許能查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溫柔終於相信鬼怪一說了，盡管她嘴上並不承認，但是主動否定秦美美和趙大海死於意外，就已經說明她的立場。
不管怎麼說，有警察出麵一起調查，總比自己瞎子摸象來的直接高效，葉陽點點頭：“那你小心點，有消息我們及時互通有無。”
“嗯。”
掛斷電話，葉陽翻看了一眼用手機拍下的那個神秘圖案，腦子裏已經有了初步的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