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揚跟涼景升講了一下她跟寧夏之間的誤會。
最後還特意強調了她跟葉從軍之間很清白,就是單純的朋友關係。
也不知道涼景升相不相信,總之在蘇揚解釋完前因後果之後,以一副屈尊降貴的姿態幫著蘇揚收拾行李箱裏的東西。
對此,蘇揚受寵若驚。
涼景升一邊把行李箱中的演員的修養的書給放到一旁的書櫃上,一邊以一種命令的語氣說道:“下個星期會有一次關於以今年過年為主題的酒會,你跟我一起參加。”
蘇揚指了指自己:“我?”
涼景升挑眉:不是你還有誰?
蘇揚扯了下嘴角:“在那些記者眼中,我可是你的前妻,你也不想你的酒會第二天全部被我和你之間的事占據頭版頭條吧。”
涼景升無所謂道:“沒事,我不會放任何記者進來的,如果這種活動你都不能跟我參加,那我要你這個情人來幹什麼,燒香拜佛麼?”
蘇揚不得不承認,涼景升有什麼真的很毒舌,真的很嘴賤。
蘇揚在心裏默念。
這是金主!
這是金主!
這是金主!
這才把要吐槽的話給咽下嘴裏。
——
跟涼景升重新同居的第一天,兩人之間的氛圍還算不錯,兩個人都小心翼翼的避開那些被把**點燃的話題不談,除了工作之外的事情,涼景升問的最多的就是在他沒失憶之前他和蘇揚的事情。
蘇揚雖然還是有些怨恨涼景升剝奪了她的自由,不讓她拍戲,不讓她隨便出去,不讓她她戀愛自由,但是因為涼景升也沒有仗著金主的身份對蘇揚為所欲為,要求過分的要求,所以兩人之間還算相安無事,還算和諧。
除了有時候涼景升會在床上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以及說一些過分的話,一般情況下,涼景升還是比較在意蘇揚那強大而又脆弱的自尊心的。
而蘇揚也感受到了。
酒會那天,因為涼景升身為主辦方要親自現身處理一些事情以及管理一些人,所以蘇揚今天早上是獨自在家,看著床頭櫃上涼景升留下來的裝晚禮服的盒子,蘇揚歎了一口氣。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蘇揚不知道涼景升的用意,但到底猜到了一些。
利用這次跟她一起現身就會表明歸屬權,蘇揚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全世界都以為她和霍爾德之間有什麼一樣。
不僅僅是涼景升,就連莫南西之前也是這樣想的。
想到這,蘇揚就有些頭疼,之前霍爾德給她打過很多次電話問她為什麼不去拍戲。
蘇揚沒有辦法說明真實理由,總不能說你老板我為了公司的發展和世界的和平,所以犧牲自己當了別人的情婦。
蘇揚是死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也死也不會讓別人知道的。
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在床上想了很多,雖然萬般抗拒,但蘇揚還是認命的把裝著晚禮服的盒子打開。
裏麵是一條淺香檳色的晚禮服長裙,裙子尾部點綴著鑽石,蘇揚相信,以涼景升的手筆,這條裙子上麵的鑽石絕對是真的。
拿出這條價值不菲的裙子,蘇揚走到落地鏡子前,然後穿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