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城深按著張天昊發來的位置,開車到了酒吧。

剛進酒吧,霍城深看見張天昊坐在吧台前,一杯杯灌著自己的酒。“呦,新郎這是喝的什麼酒,這麼悲壯?”張天昊看到霍城深,衝他招手,“進去吧,都在等你。”推開包廂房門,就看到眾多好友坐在一起。張天昊幫霍城深叫著酒,遞給他說:‘你最愛的拉菲。今天我請客。’霍城深伸手擋住,“不好意思,我現在戒酒戒煙,就是過來陪你們待著的。”“這可不像你一貫作風啊。”旁邊的賈一恩撇撇嘴。霍城深卻不在意旁邊人的調侃,坐在一邊眯眼看著朝他看來的人群,聳聳肩膀,“我和你們嫂子現在在備孕階段,所以煙酒不碰,你們今天也少抽煙!”袁浩然挑眉,“我的天,我們霍大少居然也開始戒煙戒酒,不會是嫂子要求的吧?”“你錯了,像我們這些好男人,做這些事全憑自覺。”眾人看著霍城深自戀的樣子紛紛作嘔狀。旁邊幾個帶著家屬的,卻紛紛表示認同。“城深的話很對,我特別讚同,這當時還是醫生給我們的建議。”由此,霍城深也成為了未來爸爸們的好榜樣。聽到朋友的讚同,霍城深卻很是開心。賈一恩卻突然提了一句,“我前兩天還看到了天翔,怎麼今天卻沒出現啊?”“對啊,他怎麼沒來?”霍城深也很好奇為什麼很久都沒看到張天翔。不過之前他隻顧著老婆孩子,沒有注意到這件事。“估計是不想來,怕觸景生情吧。”袁浩然撇撇嘴。畢竟兩兄弟都喜歡霍馨陽的事,在朋友中也不算是個公開的秘密。一旁的張天昊卻沉默不語,仿佛旁邊人討論的是個陌生人。霍城深輕歎一聲,坐到張天澤的身邊,感慨道,“天昊啊,看來天翔也是為了愛而離開。所以以後要更加疼愛我妹妹知道嗎?不然真對不起你弟弟的為愛奉獻!”張天昊冷哼,還不知道現在的局麵是誰攪成,現在卻裝起了老好人。霍城深也不氣,招手就來服務生,“一杯水。”旁邊的袁浩然湊過來,“不是吧哥,真為了生孩子把那些戒了?”霍城深點頭,“不然呢?”“看來我也得和珊兒一起考慮個孩子了。”袁浩然不禁感慨。與此同時,港城的另一個角落。張天翔卻抱著酒瓶,自飲自酌。聞風而來的愛麗斯緊緊坐在一邊,看著已經爛醉的男人撇撇嘴。“張天翔?張天翔?”愛麗斯大聲喊著他,卻沒有一絲的回應。用力擰著男人結實的肌肉,“張天翔你清醒點。”對方卻連直覺都已經喪失,趴在桌子上便沒了動靜。愛麗斯直覺無奈打了車,讓司機幫忙將人推回酒店。張天翔被用力摔在床上,悶哼一聲,開始了催催念,“馨陽……馨陽我好想你……”愛麗斯看著他不停地自言自語,趴在床上,湊到了他的嘴邊。“馨陽……為什麼要和他結婚,為什麼不給我機會……不要走……”說著直接抱住身上的愛麗斯。愛麗斯一陣驚呼倒在男人身上,用力推搡著身上的張天翔。“喂!你起來啊……”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男人直接吻住。張天翔隻感覺自己渾身熱,隻有身上微涼光滑的觸感才能解救自己。大手伸進愛麗斯微敞的衣領。撫摸著她柔軟的高聳,內心的渴望卻愈加得不到滿足。不!他想要的更多!愛麗斯這一刻真的慌了,半身赤果的被男人壓在身下。無論她怎樣掙脫,都無法撼動他的禁錮。眼淚情不自禁地低落。張天翔在聽到愛麗斯的啜泣,便瞬間清醒。垂下頭便看到懷中赤果著身體哭泣的女孩。“愛麗斯?”愛麗斯紅腫的眼眶緩緩抬頭看向他,惡狠狠道,“張天翔你混蛋!”張天翔猛地從床上坐起,身形一晃,扶在床頭的牆壁。將愛麗絲緊緊裹住。“對不起……”張天翔緊皺眉頭,扶著脹痛的額頭。就在他想要解釋時,卻聽到旁邊女人小聲問道,“誰是馨陽?”“她是誰不重要,我也不會告訴你。”張天翔皺眉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對不起愛麗斯,剛剛是我的不對,我不該喝了酒……”他內疚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希望你能原諒我。”說罷便起身走出房間。愛麗斯還震驚於他的那巴掌。整個人懵懵地看著禁閉合的房門。……婚禮當天,安小墨被安排做了小花童。當安芷沫幫他穿好衣服後,安小墨的小嘴已經能掛上醬油瓶。安芷沫摸摸安小墨的腦袋,囑咐道:“其實我們小墨這樣很帥的,一會兒要保持微笑知道嗎?”安小墨還會很聽芷沫的話,跟在霍馨陽的後麵撒花。看著身邊和自己一起做花童的軟軟,安小墨就有些頭大。小姑娘一個勁地喊著“小墨哥哥……小墨哥哥……”安小墨皺著眉頭裝著深沉,對於小姑娘的一個個問題,也是做著沉默。婚禮彩排過程中,小墨一直沒有笑。婚禮上,安小墨穿著一身白色西裝,透露著男孩子的帥氣。然而細心的安芷沫還是發現安小墨陰沉的小臉。間隙時軟軟碰碰小墨,想和安小墨說話,安小墨轉頭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對軟軟愛答不理。小墨對於軟軟的問題也是一味的言簡意賅。見到安小墨一直對軟軟冷漠,芷沫看出安小墨對軟軟的冷漠。安芷沫有些疑惑為什麼這麼冷漠。安小墨問著安小墨“小墨,不喜歡軟軟妹妹嗎?不能這麼冷漠,妹妹還小知道嗎?”安小墨輕歎口氣,點點頭。安芷沫輕笑,‘小墨,你要懂得愛護女孩子,知道嗎?’“好吧,我知道了。”安小墨無奈地看著自家媽咪,又轉頭看了一眼不遠處還眼巴巴看著自己的軟軟。沒想到女人還真的是麻煩!安芷沫手指戳著兒子的小臉蛋,“小墨,一會在婚禮上,要笑的開心點,像媽媽這樣。”小墨抬頭看看正在笑著的安芷沫,嘴唇輕勾。安芷沫揉著安小墨的頭,誇到:“對,就像這樣,多帥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