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時候墨蕭遠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安芷沫艱難地答應墨蕭遠要回去把婚禮進行完。
想到躺在病床上楚楚可憐的霍城深,她的心裏有一陣痛,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都已經過去了,回不去了……
“走吧。”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墨蕭遠的嘴角露出一絲壞笑,衝著病房裏麵哼了一聲,就跟了上去。
“沫沫,你等等我。”
安芷沫沒有停下來,隻是低沉地說了一句:“快走吧,客人還等著呢。”
到了婚禮現場現場,所有客人看到安芷沫和霍城深就都舒了口氣,突然掌聲響起,有人說著:“新郎新娘子回來了。”
對於這些事情,安芷沫也隻能用一張微笑的臉對付,可是誰又知道她的心裏有多麼痛……
……
到了晚上,婚禮的事情差不多都進行完了,送走最後一波客人,安芷沫也鬆了口氣。
她坐在沙發上,發呆起來。
“想什麼呢。”
說完,墨蕭遠一瓶可樂遞了過來。
“沒想什麼。”
她沒有接過可樂。
墨蕭遠的手懸在半空,有點尷尬,一氣之下,把可樂重重地摔在了茶幾上。
“安芷沫別以為你想什麼我不知道,你現在已經和我結婚了,所以霍城深你就不應該去想了。懂不懂的什麼叫做守婦道。”
“你說什麼呢。”
安芷沫心裏想的的確是霍城深,但是她不得不狡辯一下。
“我說的是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墨蕭遠點燃了一支香煙,深沉的吸允起來。
安芷沫全身難以製止,顫抖起來。
“墨蕭遠婚前怎麼不見你對我這個態度,你是不是就是拿我作工具,使用完了就沒有用了啊。”
墨蕭遠哼笑了一聲,然後蠻橫地說道:“對啊,你就是我的工具怎麼樣啊,你的心裏也一直沒有我不是嗎。
安芷沫沒有說話,慢吞吞地低下了頭。
安芷沫的沉默讓墨蕭遠當做是對自己說出這些話的默認,心裏頓時有點涼。
“好,我成全你。”墨蕭遠熄滅了煙,然後站了起來,接著說道:“今天我就不在家住了,外麵有一個應酬,你自己早點休息吧。”
說完,轉身離開了偌大的房間。
就在墨蕭遠離開的那一刹那,安芷沫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呼吸越發地急促,眼前泛著白晃晃的光。
房間隻剩下安芷沫一個人,她終於可以放聲哭出來了,已經憋了好久了……
窗外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本應該新歡的夜晚變成了獨守空房。
這一天,她哭了好久,似乎把對霍城深的錯過與愧疚全部都哭了出來。
醫院裏,霍城深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手機中的照片,眼睛裏麵微微泛紅。
那個女孩,是他一直都放不下的……
“先生,沒有家屬來看你嗎。”
突然,門口站著一位護士,關心地問道。
霍城深倉促地收起手機,然後避開護士的目光,假裝去拿報紙,但是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