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領軍征戰在外,身心難免有些疲憊,但每個夜晚李煜始終如一睡得十分香甜。
睡在虎裘中的李煜像是夢到了好吃的眨巴著嘴,腦袋舒服的往懷中嬌俏小娘子的秀發裏拱了拱,環腰的雙臂一緊,握在手中的酥軟順手柔捏一番。
身後同樣姿容豔麗的小娘緊緊的抱住充滿雄性氣息的李煜精壯的腰杆,生怕留出一絲縫隙讓南下的寒風鑽進被窩。
後背被兩個柔軟的大包子頂著,睡夢中的李煜習慣性的扭動下身軀摩擦著身後的柔軟。
“郞君,大事不好了……”
杏兒手提著橫刀,邊跑邊係著身上的明光山文玄甲,如風似火的闖進李煜的大帳,性感的嘴唇張口一出她那磁性而高分貝的聲音充斥帳中。
正在夢中與眾多美嬌娘遊戲山水,飽覽人間美色的李煜瞬間被突入耳膜中的磁性尖嘯聲給刺醒了。
李煜睜開朦朧的雙眼,抬起頭瞧見杏兒慌裏慌張的係著甲胄,心中一驚,難不成出大事了?
騰的一聲,李煜從兩位嬌巧小娘子嬌柔的身軀包夾中躥起來,伸手拔床頭的寶刀。
長刀拔出,寒光四射,李煜與杏兒四目相對,忙問:“是不是新羅軍襲營了?我軍戰況如何?”
虎裘中的兩位小娘子被李煜的過激反應嚇了一跳,雖說她們是秀衣左衛出身,職責就是護衛燕王殿下,副業就是夜晚陪侍,沒親曆過戰陣也見識過戰場的血腥,不像平常女子那般畏懼刀兵。但燕王殿下此刻神色緊張,拔刀喝問,一身殺氣與以往謙謙君子,成竹在胸的模樣大相徑庭。
“那個,郞君……”平時驕橫的杏兒也被李煜混身殺氣,盛氣淩人的模樣嚇了一跳,吞吞吐吐道:“不是新羅軍襲營,是,是於誠誌遣人來報,金城西門新羅守軍發生內訌,其以率軍攻打西門,望殿下立令諸軍乘此良機對金城發起總攻,必可破城。”
“你,你……”李煜沒好氣道:“一件大好事,你怎慌裏慌張,又是持刀又是披甲的來通報?”
美夢被驚醒,瞅杏兒神色慌張又嚷嚷大事不好,還忙著係甲胄,讓李煜一度以為新羅軍以出城決死一擊,我軍被突襲之下難擋攻勢,形事危急呢。
杏兒也是一臉委屈的說:“於誠誌來報金城西門守軍內訌,其以率軍攻打,急需郞君調遣其餘諸軍合攻四門。天賜良機,不可坐失。奴家一時激動趕來通報郞君,想與郞君一同披甲上陣,又免得耽誤時間就邊走邊穿戴甲胄,神色才略顯慌張……”
夜晚護著李煜營帳的是秀衣衛,也隻有身為秀衣左衛指揮使的杏兒能在李煜入睡後進入帳中將李煜喚醒稟報事誼,其餘燕王帳內府和親事府兩衛隊則於外圍警戒。
聽了杏兒一番辯解,李煜揉著額頭有些惱火的令其速派人通知薛俊、薛訥、李業嗣等人前來。
李煜穿戴好衣甲,一封封軍令隨即傳達向圍於金城其餘東、北二門外的兩軍將領,令他們連夜發起進攻,務必明日攻克金城。
薛俊、薛訥、李業嗣等中軍文臣武將打著合欠小跑進中軍大帳,李煜將剛才西門發生的事簡要的說了下。
諸臣聞言大喜,大軍圍困金城一月有餘,終於要結束這場綿延半載的戰事了。就像出征時殿下許諾,在年前滅掉新羅,攜滅國之功回家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