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時間,蘇婉一直呆在家裏研究競標會的東西,正好看到了曆時言發布的生命,心裏頓時五味雜陳。
不明白曆時言為什麼會這樣說,是為了孩子?但是曆時言要是知道孩子根本不是自己的,他還會這樣說嗎?
晚上,蘇婉又一次失眠了,第二天早上,蘇婉成功收獲了兩個黑眼圈。
隻睡了沒多久的蘇婉腦袋昏昏沉沉的,晃晃悠悠的走到更衣室找到了衣服,換好了衣服直到坐到梳妝鏡前才發現一個晚上的時間自己就憔悴了好多。
想到待會兒的競標會,蘇婉迅速給自己化了個精致的妝,將臉上的憔悴掩去。
就在她來到樓下時,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蘇婉渾身一僵,他怎麼來了?
厲時言站在對麵,一身黑色帶著暗紋的西裝熨燙的一絲不苟。
他一手插兜,一手垂在身側,上衣的雙肩有背露水打濕的痕跡,不知在這裏站了多久。
蘇婉隻有猶豫了一瞬,抬步就走,打算從他的身邊繞開。
手腕忽然背被一隻大手攥住,男人低沉的嗓音響在耳畔。
“為什麼?”
“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蘇婉冰冷的回答,不敢去看這個男人的臉,因為她怕,怕對上那雙眼睛一切就會變得不舍。
她用力想要掙脫男人的手,奈何他的手勁兒太大,她根本掙脫不開。
“放手,我還要去參加競標會。”蘇婉極力的壓抑內心的澎湃。
“如果我說不呢?”
他不容置喙的口氣,還有緩緩靠近的氣息,讓蘇婉的心頭一陣淩亂。
不,絕對不能動搖,他們之間,有著不可跨越的鴻溝,永遠都不會有以後。
深吸口氣,她的聲音帶著壓抑的顫抖:“厲總,再不放我離開,我時間就來不及了。”
誰料就在這時,男人一把將她推到了牆上,窒息般的吻接踵而來。
蘇婉想要推開,但力量懸殊。
他霸道狂妄,幾乎將她所有的氣息都耗盡。
曆時言心裏很生氣,板著一張臉,渾身透著冷氣,但還是很注意手上的力道,沒有把蘇婉捏疼。
見自己跑不掉,蘇婉幹脆直接轉過身子,準備光明正大的跟曆時言對視。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蘇婉有些心虛,說話的時候不自覺的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被曆時言的氣質壓得仿佛人都矮了一截。
曆時言盯著蘇婉緩緩的開口,“為什麼搬出來?”
蘇婉被曆時言盯得心裏發慌,她努力的挺直腰板,站直了身子,“我在信裏已經給你說的很清楚了。”
曆時言眸光一暗,他一直以為蘇婉是一時想不通,需要時間冷靜冷靜,但她今天這樣子,明擺著就是鐵了心了的!
“我已經公開說明我們兩個沒有任何關係,曆時言,我希望我們能好聚好散,你也不要來打擾我。”
--------
蘇婉忍不住難過的哭了出來,她並不想放棄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但是之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蘇婉根本沒有辦法心安理得的呆在曆時言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