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嫡女進宮。”太後直接說道,首輔卻不肯。
“難不成你的嫡女比哀家還有皇上重要?”太後眼中閃過一絲妒色。
“太後,難不成你忘了,我的嫡女許配的是靖海候嫡長子?
他們自幼感情就好,要是在這個時候悔婚進宮,靖海候世子要如何?靖海候的臉麵往哪放?”
太後一愣,她把這茬忘了。
靖海候雖然不是分封的諸侯,但手中也有不少水軍,可以說帝都掌控的水軍一大半都在靖海候手中。
關鍵是對方也是老牌世家出身,姻親遍布,輕易得罪不起。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要怎麼辦?”太後眼睛都紅了。
“娘娘別急,容我想想辦法,皇上大婚要緊,臣一定會在皇上大婚前把事情處理好的。”
“恩,哀家自然是信你的。”
宮外,齊鶴也把首輔家的事情說了一下,萬晴空有些好奇首輔要如何應對了。
“流言是誰傳出去的?”魏嵐看著帝都的消息皺眉。
“是晉世子。”
“晉天命?嗬。”
魏嵐冷笑一聲,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秦地,秦玄墨真是連評價都不想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等著吧,首輔一定會出招的,好好的一個底牌非要提前掀開,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果然,沒多久帝都甚至各個諸侯很多人家都傳出各種流言,全都是你娘真是你娘,但你爹不一定是你爹這類的。
一時間九龍帝國彌漫著小蝌蚪找爸爸的即視感,自然也衝散了皇上不是先皇血脈的事情。
這些流言影響實在不好,很快朝中就查明,這是朝中一個大臣的陰謀,因為不滿皇家,憤恨諸侯,有意跳起混亂才編造的各種謠言,全是假的,他們九族都已經被斬首了。
當然一個四品的官員有沒有這麼大能力,這麼做的動機能不能站穩腳跟沒人在乎。
甚至皇上的血脈是否純正,除了幾個忠心的老臣外也沒人關心。
畢竟皇室搖搖欲墜的,皇上能不能長久都是問題的。
先維持現狀,不傷及大家的利益最好了,總之這事算是平息了。
秦玄墨對皇室真是看不上,就算找人頂包,怎麼也要找晉地的探子吧?居然把鍋甩到了魏地頭上,真是欺軟怕硬的很啊。
雖然其他人不知道那個死了官員是魏地派係的,但魏嵐莫名其妙的損失了一個棋子,還是十分不爽,隻是這次他隻能忍了。
“駙馬,那些流言太過分了。”
晗月公主聽到消息時,事件已經平息了,但還是氣的不行。
“不過是些鬼魅伎倆,公主不必在意,謠言已經不攻自破,想來天下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晗月公主並沒有發現秦玄墨臉上一閃而逝的嘲諷,嗬,雪亮?先皇的棺材板都快壓不住了。
作為皇室的駙馬,秦玄墨發誓,為了皇家尊嚴,他以後一定撥亂反正,通俗一點說就是完成每個駙馬的畢生追求,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