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本候該為自己的嫡長孫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手段,對敵人心狠手辣而感到高興麼?」
沒有人回到秦侯的話,這是送命題,他們懂,於是都裝鵪鶉,好在秦侯也不需要他們回答。
「既然是麟哥做的事情,他怎麼也會染上?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就是為了不讓人懷疑?」
要是故意的,秦侯要重新看待自己這個嫡長孫了,對自己都能下這種狠手,該說膽子大還是傻?
秦二聽見侯爺這麼問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看著秦侯有些不耐的神情,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侯爺,這事真的意外,您還記得前今天萬夫人的夠差點被人套麻袋麼?那個麻袋就是裝有疫病人的袋子。
當時對方被世子派的人給阻攔了,嚇的就跑了,也沒管那個袋子,主要是辦這事的人不知道袋子的來曆,以為就是單純的套麻袋打一頓,自然也就沒有在乎那個袋子。
結果那個袋子好巧不巧的被大公子的一個園丁撿去裝了花土,也是大公子運氣不好,那個套麻袋的人沒事,因為害怕回到雪姨娘的院子裏後沒敢亂動,也沒有得病傳染人,隻是大公子卻因為那些花土得病了。」
這些如果不是秦二親自調查的他自己都不信,這叫什麼?倒黴也不是這麼倒黴法的。
「這讓本候說什麼?多行不義必自斃?蒼天好輪回?害人終害己?」
「侯爺,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此事必須盡快有個交代,尤其是世子也在調查,如果是之前,世子那裏屬下不擔心,但現在,誰也不知道世子會做什麼,要是行為過激,等世子好了再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對於腦袋不好使的世子,誰也不敢說他會做出什麼事情,要是來個弑子什麼的可就完了。
就算世子能被安撫住,秦天麟是侯府的嫡長孫,有這個名聲對他,對侯府來說都不是好事,這事必須妥善解決。
秦侯深呼吸一口氣,看著手中的證據,既然秦天麟已經找了替罪羊,那就如此安排好了,隻是主謀要換成其他人,這上麵的人不能服眾。
上官璟在客院裏皺眉,原本他們馬上就要走了,結果侯府出現天花,這下他們就不能離開了,看著那些因為害怕咒罵的人,上官璟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總覺得此事不會那麼簡單,說不定這口鍋要背在他們身上,如果隻是背鍋他還能想辦法脫身,可如果真是有人瘋了,上官璟即使沒有參與此時,恐怕也要有個連帶責任。
果然沒多久,他們的院子就被封了,進來幾個秦軍把之前去拜訪晗月公主的幾個人給綁了。
隻有上官璟和一個當天生病不舒服的文官沒有去,雖然沒人被綁,但他們也都被看管起來了。
「這位將軍,這是做什麼?我們是朝廷的官員,就算秦侯舉旗了,兩兵交戰不斬來使,秦侯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妥當?」
上官璟作為此行的最***員,這個時候必須站出來,一些沒有被抓的帝都護衛也是神情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