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萬晴空視線的冬兒則是後背都冒出了冷汗,不過她也不敢作別的,隻是按部就班的完成任務,然後回家。
「我要冷靜,不能露餡,萬晴空應該沒有發現什麼才對。」
冬兒不住的給自己打氣,直到萬晴空離開秦城才敢和上線聯係,自然被甲九盯上了,這是後話。
此時萬晴空終於看到消失了三天的秦玄墨,並沒有問他去辦了什麼,而是把書房的東西簡單講了一下,確定沒有漏下什麼重要東西後就說冬兒的事情。
「還真是運氣不錯,這冬兒應該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不過能有線索我們就能順藤摸瓜,你這人還真是福運深厚。」
「這算什麼福緣深厚?想說我旺你就直說唄。」
萬晴空翻了一個白眼,因為這事,她白眼都翻類了。
秦玄墨一下,抱起萬晴空就去了後麵的淨室,好久沒洗鴛鴦浴了,今天正好一起。
饒是明天就要趕路,秦玄墨還忙了三天,但也不耽誤他和萬晴空親昵。
不過好在秦玄墨這人還是有分寸的,第二天讓萬晴空自己走進了馬車,在全城人歡送的目光下和秦玄墨一切皆接受了眾人的洗禮。
雖然她一進馬車就躺下睡著了,不過萬晴空的麵子還是保持住了的。
秦玄墨此次的馬車可是相當豪華的,雖然路上有些顛簸,不過萬晴空還是睡的不錯。
夢裏,萬晴空一直在考慮要不要提點一下墨家人,看看他們能不能把水泥給造出來。
這種民生的東西,應該不會影響時代發展吧?萬晴空實在是有些受夠古代的交通了,這事她得想想。
因為秦侯要登基,所以他們必須要快走加快速度,饒是秦玄墨和萬晴空這種身體素質好還是主子幾乎累不到的人,到了帝都時也瘦了好幾斤。
秦侯稱帝號稱秦帝,改國號為秦,其他的都不變,大典也不奢華,不過秦帝的威儀卻是之前那些和鬧著玩似的皇帝不能比的。
秦帝隻是封了後宮和女兒,對於兒子們,秦帝依舊沒有加封,都讓在宮裏住著。
這般下來,最尷尬的不是被封了公主和嬪位依舊隻能在家廟生活的秦元和秦姨娘,而是一直沒以後太子之位的秦玄墨。
因為秦帝這種模棱兩可的態度,武將還好,一些文成們的心思已經九轉十八彎了。
「你說,現在那些大臣們是不是在考慮皇上忌憚你功高震主了?」
萬晴空一臉壞笑的看著秦玄墨,秦玄墨挑眉,雖然早就知道萬晴空聰慧,但她如此機敏還是讓秦玄墨很驚喜。
尤其是晗月公主都來側麵試探,神情有些焦慮的時候,對比就更明顯了。
「那你說說父親的用意?」
「要考我?那你不如問兒子,嘟嘟,你覺得呢?」
「嗯,應該是皇祖父在試探,我們問鼎江山後,很多朝臣都是吸收來的。
甚至皇祖父為了更快的掌握全局,還用了大量的帝都之前的官員。
那些人心思很多,讓他們多想才能試探出這些人的想法,篩選掉那些不幹事實的,整天想著從龍之功的人。
也應該有引蛇出洞的意思,畢竟潛在的危險一直都在。」
「你們就沒懷疑我地位不穩?」
「爹,別說我們了,就是曾經秦地所有人都不會有有這個想法的。
我可是發現了,現在蹦躂的可沒有祖父的心腹,秦地那些被跳動的也都是叔叔們的母族和妻族。」
嘟嘟能看明白,朝中自然有些老狐狸也能看得明白,尤其是一些曾經特別聰明的人。
自從秦帝登基封賞了他們後,他們就變得很笨,
除非正事,不然其他地方,那叫一個「遲鈍」。
「你說的不錯,不過還有一件事你沒有發現,此事為父也有些叫不準。」
秦玄墨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萬晴空和嘟嘟都有些奇怪,皇上還有其他用意?
「父皇可能不會在位很久,估計大局穩定後就會直接禪位。」
萬晴空和嘟嘟都是大驚,比較秦帝才五十歲,身體健康,看著再活個二十來年不成問題怎麼會想要禪位?
「會不會是因為你年紀大了,皇上覺得你四五十歲繼位有些不好看?」
秦玄墨愣臉看著萬晴空,他怎麼就年紀大了,是昨天晚上做到一半就昏睡過去了的?
似乎看出秦玄墨的意思,萬晴空的耳朵也有些熱。
隻是除了這個原因還有什麼?難不成秦帝突然看破紅塵了?不可能吧?
「父皇有野心,但他已經成為開國皇帝,功成名就了,自然就不想勞心勞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