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昭儀自己沒有人手,此事她想要交給魏嵐去做,相信他會有辦法的,隻是現在聯絡魏嵐還是不太保險。

「娘娘,奴婢有個主意也行可以成功。」

小環突然靈光一閃的開口,清昭儀眼睛一亮,看著小環有些期待,隻是對方卻有些遲疑。

「什麼主意你就說吧,這個時候還吞吞吐吐做什麼?」

「娘娘,此時需要利用到四殿下。」

這才是小環遲疑的原因,畢竟娘娘做的這些事情都是瞞著四殿下的。

「你先說說看。」清昭儀一頓,眉毛微微蹙起,還是讓小環先說說想法。

「娘娘,您可以給四殿下親手做個荷包,裏麵繡了暗語,然後讓魏嵐大人派人在街上裝作扒手。」

清昭儀眼睛一亮,如此雖然利用了秦玄武,但他依舊什麼都不知情,而且如此做也不容易露出破綻。

「隻是四殿下身邊保護的人應該很多,扒手想要成功並且逃脫不太容易。」

「這個簡單。」清昭儀擺擺手,他有的是辦法讓秦玄武身邊的人少一些。

「好,明天你就叫老四來,此事宜早不宜遲。」

另一邊,秦一帶人開始審問潘靜等人,潘靜什麼都不說,隻是咬死自己想要從龍之功,落到如此地步是眼瞎的關係。

至於其他人,則是表示他們就是被忽悠的,一時走錯路,什麼都不知道。

而之前潘靜為了取信於秦玄逸提的那幾個人,被重點關照後也隻表示,他們隻接觸了潘靜,以為幕後之人是秦玄逸,多的就不知道了。

「哼,一派胡言,潘靜和你們聯係時三殿下才多大?」

秦一不相信,但那些人表示,大殿下少時就聰慧異常,在多個早慧的三殿下有什麼不可能?

關鍵是三殿下之前的表現的確很好,他們壓根就沒懷疑。

用秦玄墨做例子,秦一一頓,別說,好像還真能被忽悠住。

「皇上,除了潘靜外,其他人幾乎都不知道什麼,而且他們這些人加在一起,與其說是謀逆,不如說是鬧事來的貼切。」

這點勢力要是能謀逆,秦一覺得他的腦袋可以送人了。

「那個潘靜調查出了什麼?」

「身份是假的,還在調查。」

秦一黑臉,秦玄逸身邊已經不止一個謀士有問題了,到底是秦玄逸的問題還是?

秦一有懷疑,秦帝自然也是,尤其是秦玄墨似乎很懷疑清昭儀,秦帝不想懷疑她,但現在秦帝有些動搖了。

「你說水清是不是?」

「皇上,一切需要證據,我相信大殿下不會冤枉任何人的,我們拭目以待就好。」

「你說的對,那個潘靜的調查加快速度,還有,讓大家謹慎些,別被人滅了口。」

秦一自然知道潘靜的重要,可饒是如此,潘靜還是差點被人殺了。

秦一臉黑的不行,發了好大一頓火,他沒有想到,都清理這麼多變的人手居然還有漏洞,實在是太打臉了。

如果不是富貴大夫醫術高,潘靜已經死了,可即便如此,潘靜依舊什麼都不說。

「你說刺殺潘靜的人是前晉的勢力?」

秦玄墨一頓,晉?還有誰?不會是晉天尋吧?怎麼可能?

「隻能說是晉人,但到底聽命於誰,屬下還沒有查清。」

甲一說道,秦玄墨冷笑,在帝都能有如此能力的,魏嵐當居榜首,雖然秦玄墨不想惡意猜測對方,可事實就是如此。

隻是魏嵐為什麼要對潘靜滅口,他是如何收到消息的?

「清昭儀最近有什麼動靜。」

「並沒有什麼,除了每天去給皇後請安在宮裏幾乎不出去,再有就是見見四殿下一家。」

「老四一家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麼?」

秦玄墨並不想秦玄武參與其中,他相信秦玄武,但也怕秦玄武選錯了。

「並沒有什麼異常,好像隻有一天四殿下在街上被偷了東西,聽說派人找了一會就找到了。」

「丟了什麼?」

「一個荷包,裏麵沒有錢,扒手就隨意扔了,屬下也找到了那個扒手,就是地痞流氓,他說荷包裏並沒有什麼東西。」

秦玄墨一頓,荷包?他想了想去找了秦玄武,秦玄武雖然不解,不過還是說了荷包來曆

「就是這個,我母妃給我繡的。」

秦玄武遞給秦玄墨,荷包很普通,上麵就是祥雲圖案,有些小字是平安健康,的確一點奇怪都沒有。

可在這時候,清昭儀給了秦玄武一個荷包,關鍵是還丟了一段時間,這就很有問題了。